山拜訪‘羽
虹寨’外,是否尚有來自湘地的江湖人物?”
扈曉虹聽得出奇,不禁暗暗納悶,簡略地答道:“自拙夫鴻元往湘地‘南天
堡’雷火金輪呂奎壽宴迄今,這裡‘羽虹寨’還未見有遠客來此。”
狐疑地朝三人揚目一瞥,向梁立又道:“敢情鴻元煩請三位攜帶口訊來此?”
眼前情形之下,三人似乎很難啟口說出劍山游龍孟鴻元,在“南天堡”“蜂
巢死牢”遭罹不幸之事。
會使這位年齡該在四十開外,而姿容絕世的中年美婦人,驟然間經不起這麼
一樁慘厲的打擊!
禿翅飛燕梁立猛抓自己禿頂腦袋,搜腸苦思,楞了半晌,在自己臉上使勁的
露出一縷笑容,故意輕描淡寫地道:“老夫等三人來此,口訊倒有,卻不是出自
孟寨主所說的!”
鐵枝芙蓉扈曉虹見他吞吞吐吐說話,殊感疑惑,若有所思地輕“哦!”了聲,
臉色一轉,道:“梁道友有話只管直說,我‘鐵枝芙蓉’扈曉虹昔年浪跡江湖,
亦曾上過刀山,闖過劍林。是不是孟寨主在外遭著意外,三位為了江湖道義,專
程來此‘羽虹寨’,孟寨主如遭罹意外兇變只管說來無妨!”
施鳴峰接道:“梁前輩,孟夫人既然這樣說我,咱們就把經過情形說了,可
讓孟夫人有所準備!”
扈曉紅不勝困惑之色,流轉在這位英姿挺拔的少年書生身上。
禿翅飛燕梁立咧嘴苦笑了下:“施相公,因為這事你曾親眼目睹,說來比較
詳細。”
施鳴峰緩緩地道:“孟寨主已遭陷‘南天堡’,目前囚禁九嶷山‘蜂巢死
牢’,雷火金輪呂奎沐猴而冠,自封武林盟主,除掉異己,拔去眼中之釘,使出
趕盡殺絕毒手,已派高手前來青城山‘羽虹寨’,吾等三人趕程前來通知,恐孟
夫人到時措手不及,最好事前有所準備才是!”
“鐵枝芙蓉”扈曉虹聽得臉色驟變,震顫不已道:“孟寨主赴宴‘南天堡’
久久未回,竟有這等事情發生?”
她注看了施鳴峰,詫異地又道:“施少俠,你如何知道這事的內委情形?”
施鳴峰就把劍山游龍孟鴻元,赴“南天堡”雷火金輪呂奎壽宴的前後經過,
詳細說了遍。
接著又道:“孟寨主亦是遭呂奎老賊所忌的正派武林人物之一,目前囚禁在
‘蜂巢死牢’!”
鐵枝芙蓉扈曉紅臉色慘白,咬牙忿然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呂奎老賊近年
來江湖上行止詭秘,顯然這廝心懷叵測,有所陰謀,想不到他以六十壽宴之名義,
柬邀群雄,竟施出這等喪心病狂的毒計,可恨!可恨!”
“唉!”她憂憤不已的嘆了口氣:“鴻元不相信我的話,以致會罹上這樁慘
變。”
盈眶淚水,已忍不住順腮流下,轉臉向施鳴峰道:“照你說來拙夫鴻元遭禁
‘蜂巢死牢’,敢情已凶多吉少了?”
施鳴峰安慰道:“孟夫人,此點到目前還不必憂慮,呂奎老賊用‘雨花散’
毒物,廢掉正派武林人物一身武功後,將他們囚禁在九嶷山峰腰‘蜂巢死牢’,
自以為高枕無憂,讓其自生自滅,是以如果急予設法營救,據我施鳴峰看來還不
會有意外變故!”
“營救!”扈曉虹淚眼中吐出兩樓堅毅、憤怒的光芒,點頭說:“呂奎老賊
為要滿足自己私慾,霸居武林盟主之位,竟使出這等令人髮指的毒計來,我鐵枝
芙蓉扈曉虹豈能輕易放過他。
‘羽虹寨’坐鎮西南江湖,稱雄武林,到時我扈曉紅帶領蜀、黔、滇三省英
傑,踏平九嶷山,要這老匹夫的‘南天堡’玉石俱焚!”
禿翅飛燕梁立聽得暗暗點頭:“這位‘鐵枝芙蓉’扈曉虹雄才大略、精明幹
練之處,似乎要遠在她丈夫孟鴻元之上!”
梁立沉思時。
“哦!”扈曉虹殊感狐疑地說:“施少俠,呂奎老賊囚禁我夫在九嶷山‘蜂
巢死牢’,眼中之盯已除,為何尚派高手來‘羽虹寨’?”
梁立接道:“呂老兒雖然目前霸據武林盟主之位,生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