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跨過,擔心兩個夜叉沒抓著正主,一怒之下,念及那盜無空過其門的道理,順手將我玉靈子給拎了過去,那可就是無事生非、禍從天災了。
劉迦一行人快速來到新聞世界的辦公大樓,路上劉迦已向李照夕交待:“咱們時間不多,一到現場,立刻開始做節目,讓我多唱幾遍這隻歌。找個會打鼓的來配合一下,我畢竟是說唱嘛,說唱得配打擊樂,這我懂。”
劉迦突然成了名人,一路上竟多有人對他打招呼,不少人一見到他,老遠就叫道:“喂,小白臉先生,你今天般若波羅蜜多了嗎?哈哈哈哈,你這怪物。”還有人叫道:“小白臉,你那阿彌陀佛的一家人在哪兒吶?給大傢伙引薦引薦如何?哈哈哈哈。”更有不女子對劉迦指指點點,順便給自己的老公上課,道:“你看看人家多有出息啊,人嘛,就要想辦法出名,出了名才能賺大錢,他能想出個般若波羅蜜多,你就不能想出個般若波羅蜜少來?”
劉迦剛到演播大廳,便覺不對勁,他看了看四周的工作人員,又看了看非所言和李照夕,對二人道:“你們準備好直播吧,給我兩分鐘準備一下,我要做點事。”
他跌坐在地,並不閉眼,只是淡淡地看著李照夕,多看得一時,竟讓李照夕大感怪異,忍不住東張西望,懷疑劉迦看得並不是自己。但見劉迦並不轉動眼珠,只是看著自己,他又忍不住移至一旁,卻才注意到,劉迦並不是在看他,而是眼光定在一個方向了,就像一個雕塑一般。
非所言在他身邊低聲道:“別去打岔,我兄弟的心可能不在此處。”
話音一落,非所言和李照夕猛覺天旋地轉,腳下地板好像突然變軟了一般,二人大吃一驚,趕緊全力定住身形。卻發現無論如何使力,都無法對抗正在扭曲變形的演播大廳。兩人大腦暈眩,體內血脈翻滾,潮起潮落,連連嘔吐。
那四周工作人員卻並不像他們這般異常,只是感到情緒微微不適。但見非、李二人搖搖晃晃、顛倒嘔吐,人人頗為奇怪。特別是非所言在狂亂之下,法力全失,竟現原身,從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變回那修行多年的帥哥,讓在場的工作人員看得吃驚不已,人人都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那一旁的攝影師急道:“這是怎麼回事?瞧他們這樣子,像是中毒了似的,會不會是食物中毒?咱們要不要送他們去醫院?”那燈光師搖頭道:“食物中毒會讓老闆的樣子都變了嗎?難道是讓身體變形的毒藥?天下有這樣的怪毒嗎?”
正說話間,那馨紅兒走了進來,她本來好好的,誰知剛一進入,立刻感到天翻地覆,頭重腳輕,整個空間完全變形,好像被拉長拉扁了一般。她恍惚之際,瞥見劉迦安坐在地,心中一凜,趕緊一步退出,那痛楚感受立刻消失,一切又還原正常。
她於剛才一剎那間感到整個身心被掏空了一般,而立在在演播廳外又正常如故,暗暗疑道:“宮主定在廳內演法,我在廳外守著即是。”
轉頭卻正見兩個西裝革履的工作人員向這裡走過來,她並未留意太多,但當二人走近之時,她餘光見到二人腳步剛勁有力,再見兩人長相一般、身材一般,而且眼神兇悍,大吃一驚,立刻對兩人叫道:“喂,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兩人在她身旁停下腳步,並不答話,其中一人抬臂橫掃向她。馨紅兒已有防備,一步飄移開來,但那疾風依然劃過臉頰,竟感火辣辣地燒得疼痛異常,她暗暗急道:“這兩人果然是夜叉所變!”
她修為有限,根本不可能阻隔止這二人進演播廳,正在急處,忽感身後大力疾扯,整個人倒著飛了起來,竟落在戈帛身邊。
原來戈帛等人見非所言帶著去劉迦做戲,便在另外的樓層與明正天一起喝茶聊天,但見直播遲遲不開始,戈帛心細,便與眾人一起上來瞧個究竟,誰知正見那兩人與馨紅兒對恃。眾人入得冥界以來,對這種護法夜叉的威力有著深刻的體驗,一眼即知這兩人定是夜叉,趕緊出手將馨紅兒救下。
馨紅兒見到眾人,心中稍感安慰,對戈帛道:“宮主在演播廳裡面,那兩個人想進去!”岐伯笑道:“讓他們進去得了,倘若小白臉對付不了他們,咱們也就只有一件事可做,逃命吧。上次聽小白臉說,那些夜叉只是暫時退下了,果然如此,這還沒過多久,那些夜叉又不聽話了。”
只見那兩個夜叉也停在演播廳外,並不急著進去,白玉蟾笑道:“那兩個小子心虛了,好像並不敢直接衝進去呢。”馨紅兒搖頭道:“宮主可能在廳內演法,廳內空間怪異得很。”
眾人聽見這話,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