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安營紮寨的基礎。”臨將臣疑道:“這血骷咒是禁在我神識上的,可不僅僅針對我的身體。”
劉迦搖頭道:“道家講內外無別,佛門說心物一元,其實都是一個道理,你別在觀念上把事理分作兩種相對的狀態來看待,有真性必有假境、有真我必有假我、有解脫必有束縛、有生必有死,這些都是相對的東西,都非正道。那絕對的境界,應該是沒有真假之分、沒有脫縛之殊、沒有生死之異。你老想著從一個狀態下解脫出來,是因為你的心縛住了自己,因此才有被困與解脫的差異。如果你本身沒有被人困住的知見與心態,又何須解脫?解咒不是根本法門,你解得了殭屍王的咒,未必能解開其他人的咒。去試著瞭解一下你的內心深處,多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現在你這個自己,想來定有收穫。”
臨將臣眼睛一亮,若有所悟,但似乎那電光火石的閃念,與自己的修行經驗相較,兩者差異太遠,理論的知識要轉換成實修法門,終是一件難以抉擇的事。想了一會兒,他垂頭嘆道:“我一身本事是多年積累而來的,要我放棄眼下的修行法門,重新開始一條道路,這無異於放棄已有的財富,選擇白手起家……太難了。”
劉迦知他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