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餘者眾人均不見了,奇道:“其他人在哪裡?波旬和梅林呢?你那些朋友呢?”
劉迦笑道:“剛才有一位路過的朋友來助緣,他們順著這緣,到他們該去的地方去了。”
那僧人嘆了口氣,搖頭道:“你說的東西,我做不到。起碼,讓我自己做到很難。”他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又道:“你有辦法用暴力摧毀我的障礙麼?如果我相信你,任你擺佈的話?”
劉迦樂道:“瞧你說的,暴力二字多難聽啊,你想表達的意思只怕是,如果你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給我,我有沒有辦法幫你突破障礙,是吧?剛才不是已經試過了,你連這點也做不到的,一旦觸及你內心深處的東西,你立刻就會反抗,立刻就會主動遮蔽。”
那僧人一想,也確實如此,現在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多有優柔寡斷的猶豫了,不由得苦笑道:“我好像一個婆婆媽媽的女人,一點也不像一個大男子漢。”
他越想越窩火,那情緒也開始有些亂了起來,忍不住對劉迦道:“要不,你打我一頓,把我打醒……我絕不還手。”
劉迦苦笑不得,道:“這種事,是能打醒得嗎?若真能這樣,那佛祖分身億萬,變成一個個暴徒,把眾生狂扁一頓,豈不是個個都醒了,個個都成佛了?哎,你現在的思緒全亂了,越來越瞎想了。”
那僧人聽了這話,自己也覺著離譜,嘿嘿兩聲,嘆道:“我只是想擺脫現在亂七八糟的念頭……我整個心很亂,也不知為什麼亂,甚至連煩惱出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