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心意相通,對視一笑,盡覺修行路上雖有太多不可預知之事,各種艱難險阻無處不在,各種心魔常常不期而至,然而求得生命永恆之道的信念,卻更加堅定地烙在個人的心中。卻不知那安若微在小云宇宙內聽得兩人之言,暗暗笑道:“我一心要**地藏真性,便是為了如他說的坐觀光覽車走捷徑一般,只有傻瓜才會像普通修行者那樣按部就班地做事。”
兩人正在說話,忽感這星球之外有大量強悍的能場即閃即逝,兩人立即移至太空,卻已看不到任何蹤影,再沿著剛才路過之人瞬移留下的光痕探識,竟無法追蹤。二人心中微詫,那行者的速度之快,只在念起念落之間,絕非常人。小阿菜疑道:“這空間到底是何處?哪來如許高人?剛才片刻之間,路過此地的高手只怕不下十人,個個修為都與你我相若,這這……這倒底是你我二人見識短淺、孤漏寡聞、沒見過世面,還是這裡確有什麼古怪之事?”劉迦搖頭說道:“誰知道,但剛才過去的那一群人絕非普通修行者,咱們還是趕緊到處走走看看,起碼也得知道咱們落在什麼地方。”()
行者 第七章 與黑道老大聊聖人 與柳樹妖話前生
劉迦與小阿菜在太空停了片刻,朝著那陌生人離去的方向,快速移動。一路上路過種種星球,雖然其中也有不少修行者的能場感應,但比起兩人的修為而言,大多顯得太普通、太低微,實在難與前時兩人探到的高手相提並論。
小阿菜一邊移動,一邊對劉迦說道:“你注意到沒有,剛才咱們路過的星球中,有不少佛門弟子的能場感應,雖然級別甚低,但特徵卻很明顯。”劉迦點點頭,疑道:“難道說這一界的佛法特別流行?”說著他忽然笑道:“你早就是標準的佛門弟子了,我這小白臉也不算太兇惡,做事也算有仁慈之心,想來也該算是佛門的編外弟子吧。”
他體內那安若微正在小云宇宙內與明正天等人打麻將,忽然聽到這話,忍不住彎腰撫胸,大作嘔吐狀,舌頭伸得老長,同時暗暗罵道:“好不要臉的人,殺了那麼多生靈,居然也算有仁慈之心,太不要臉了!”明正天見她面現痛苦之色,忍不住問道:“曉雨妹妹,你贏了咱們這麼多,還有什麼值得痛苦的?”非所言在一旁苦笑道:“定是贏得太多,一時消化不了。”安若微聽到這句話,心中微嗔,指尖暗暗閃過一絲異光,非所言“啊”地一聲慘叫,頓覺頭暈目眩、天旋地轉,一時無法穩定身形,竟摔倒在地。岐伯正在一旁,當下扶起他,安慰道:“非兄,一場麻將而己,輸了也就輸了,何必這般認真?你瞧你,一副狼狽相,像被人打了似的。”非所言胸悶氣塞、頭冒金星,似覺世界末日降臨一般,哪還說得出話來?
劉迦與小阿菜一路走來,路過幾個星系,與千萬星球交臂而過,但依然沒有什麼收穫,稍感鬱悶。想想吧,就算你要打聽這一界或是這空間是什麼地方,也不能隨便抓一個普通人來問呢。一般的人或是修為較差的修行者,對自身所處的環境知之有限,如何能告訴你這是哪兒?就好像一個外星人忽然降臨地球,隨便在街上抓一個人,威逼利誘之後,也就只能得到一些關於某某衚衕、某某屯的地名和資訊,那稍稍急性子的便會以為咱們地球名叫某某衚衕或是某某屯了,豈不荒繆?
兩人在空中閒得無聊,小阿菜對劉迦笑道:“乾脆隨便找一界離開這裡吧,這一界好像沒啥意思,說不定咱們剛才感到的那幾位高人也是路過此地的。”劉迦正待點頭,忽感不遠處一股能場攸地閃過,兩人立即追了上去。那人速度之快,劉迦與小阿菜全力以赴,也只能與其保持相對恆距,始終無法縮短三人的距離。劉迦見那人瞬移的光痕幾乎是一條直線,當下拉上小阿菜,啟動心馳神往之境,直接停在那人前面。
兩人剛一定住,立時隨手撒下兩道禁制。轉眼那人已到跟前,立刻撞上禁制,現出身形來。這人退開一丈,雙手十指連動,渾身上下竟現如水流光,將自己罩住後,方才高聲問道:“定宙這麼大,走哪條路不好?這麼大的空間,也會撞上,可真是怪了。”劉迦一見此人,立時大感親切,因為這人的著裝與自己頗為相似,衣褲分開,上面像是一件休閒T恤,下身一條寬鬆大褲,頭髮稍短,個子不高,面目清朗。這人看起來只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可修行者的年紀動則上千過萬,難用外表去判斷。
劉迦見他剛才的一撞之力,已知其修為與自己和小阿菜相若,絕非普通修行者,當即笑道:“咱們剛到此界,對這裡一無所知,想找個高人打聽一下相關情況,正好遇見哥們兒你,咱們也算有緣。”那人見劉迦笑容可掬,知其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