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格的一個人?”那成熟且成功的中年男人對於清純少女而言,本就具有相當的殺傷力,與善解人意且活潑可愛的年輕女子特能俘獲成熟男人是一個道理,都是屬於那跨代忘年的距離美在作祟。女的認為那成熟男子能活到四十多歲而成功,其中定有無數傳奇,那男的則預設自己的傳奇需要青春的**給予支援和證明。更別說眼前劉迦這數百年近千年的成熟老男人,就算毛頭小子尚未被歷練與滄桑炸骨油似的熬**精,但那舉手投足間所表達出來的寬闊與深遂,依然讓人想入非非而憧憬萬千。是以楊雪莉並未因受到冷落而感到不滿,相反那崇敬之心更甚、那探索之慾更強,不由得將劉迦的手握得更緊。
那道士乍聞劉迦之言,本不欲回答,但忽然聽出其話外之音,此人竟似早知心緣鏡的事情,詫異之餘,轉眼釋然,暗道:“想找那東西的人只怕不在少數。”但自己倘若否認,眼前這人只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當下嘆道:“你知道心緣鏡是那蓮花生所留下來的寶物,這人便是蓮花生的師父之一。”劉迦奇道:“你怎麼知道他是蓮花生的師父?”他心中暗道:“我雖然對佛教知之甚少,可那蓮花生在西藏的名氣好大,想來不知道他的人也不多。這蓮花生既已成道坐化,他師父卻在此地,真是怪了。”
那道士沉吟片刻,說道:“我是從一個僧人朋友那兒聽說的。你知道蓮花生的師父是那禿子們的祖師釋迦牟尼的四個遺留弟子之一吧?”劉迦哪聽說過這等事情?但倘若直承其意,這人便有可能欺他無知而不說實話了,當下便冷冷地說道:“你只管說話,何必問那麼多?”
那人見他態度冷漠,心中更加擔心這人早晚會下殺手,不禁渾身顫抖起來。楊雪莉見劉迦忽地冷酷,心中竟莫名升起驕傲與滿足,似覺我的男友像那高蒼健一般,酷味十足、強悍無比,居然忘了兩人的關係是何種狀態尚未確定,那“男友”二字卻又從何說起?
道士停頓片刻,繼續說道:“這人受釋迦遺命,留下來等彌勒佛轉世,那蓮花生現世後,這人便成了那蓮花生的師父。”轉而嘆道:“大家總以為那心緣鏡雖為蓮花生所有,其師必然知曉其蹤跡,誰知道這禿子啥都問不出來,只是在這兒傻坐著。”劉迦心中恍然,剛才他在上面探識到此處諸多能場異動,想來便是這道士在想盡辦法逼問這和尚了。
但轉眼立時覺得不對,問道:“這人倘若真是蓮花生的師父,他既然有那麼厲害的徒弟,師父豈能差了?以他的修為,你怎麼可能逼他交出心緣鏡?你這人不大誠實。”
楊雪莉聽到此處,心中對那劉迦漸有了新的輪廓,暗暗奇道:“聽他們說的話,好像和宗教大有關係,但隱隱中似乎又有武俠故事中的情節,難道劉迦他竟是傳說中的大俠或是奇人?”念及此,那關於超人隱藏在民間卻又暗中伸張正義的聯想立刻湧上心頭,當然,同時也沒忘了順便把自己也想像成那位被瞞了真相卻又備受英雄呵護的女主角,諸如此類的念頭,忽來忽去,亂七八糟。
那道士嘆道:“以我的修為哪敢逼他?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是來求他的。”轉而見到劉迦頗為質疑的眼光,又繼續說道:“我真得是來求他的。我多年前就聽說他在雞足山隱修,找了他好多年,好容易找到他,又哪敢生什麼不良念頭?我再傻也不會來找死吧?”轉而他指著那僧人說道:“可我求了快一個月了,這人楞坐在這裡,啥都不管。我這才想辦法弄醒他,沒想到遇見你,唉。”
劉迦察顏觀色多時,覺得這人不大像在說謊,沉思片刻,當下對著那僧人問道:“前輩?這人所說的話可是真的?”過了良久,那僧人依然閉目沉思,似乎沒聽見一般。劉迦心中暗道:“我在觀心院的收藏中,曾見李淳風提起過有人在入定之後,進入一種境界再也出不來了,難道眼前這人的狀態就是這個樣子?”
他心中並不願打擾他人修行,但此刻聽說這僧人與心緣鏡大有淵源,親近感也隨之而生,便想與這人多些交流,轉眼對那道士點點頭說道:“你走吧,我不為難你。”那道士聞言,知他已不再計較自己適才在暗中攻擊他一事,心中大喜過望,當下連聲稱謝,捂著胸前受傷之處,緩緩離開。
楊雪莉見那道人從她身旁走過,其臉上蒼白、嘴角鮮血長流不止,心中大感詫異,想起前時劉迦與這人的對話,不禁轉頭問向劉迦:“他受傷了?怎麼受的傷?是你弄傷他的?”劉迦點點頭,說道:“是他先出手的。這人以為咱們是來和他爭搶心緣鏡的,所以想先下手為強,幹掉一個對手再說。適才那瑩光就是他射出的幻影金針,我以前在書上看過這種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