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圍形成自我保護。”
卻見一位黑袍中年人走了出來。這人身材勻稱修長,披著長髮,鼻樑高挺,大眼深邃,幾步跨出飛船間,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劉迦能場所觸,低聲道:“這人體內能場竟似不亞於瞻大哥!”那人剛一出飛船,似乎非常著急,立時向船內的人叫道:“快點出來。”
話音一落,船內竟衝出上百名身著各式服裝的男女老少,這群人剛剛出來,那人忽然又急道:“快回去,快回去!”同時高聲叫道:“樓大哥,快帶上他們走吧,我來斷後。”
話音一落,那群男女老少趕緊返回船內,那人數太多,一時間飛船竟遲遲不能起飛。眾人正在詫異,忽見另一隻蟹狀戰艦不知何時已停在那飛船的不遠處。蟹的大嘴一張,一道光茫將三個人送了出來,這三人身材也頗似那黑衣男子,但長相更為奇特,鷹鼻雕眼,甚為冷峻。
那走在前面的老者一邊向黑衣人走過來,一邊嘿嘿笑道:“天幽宮萬劫以前縱橫諸界,沒想到其後人只會逃命。”他身後左側的一人面紅似血,冷冷道:“南相,你何苦帶著家眷到處亂跑,只需說出天幽戰隊身藏何處,我可以饒你全家性命!”
劉迦聞得此言,心中一驚,轉頭向瞻南山低聲問道:“那黑衣人是天幽宮的人?”瞻南山搖搖頭,一臉疑惑地說道:“我也不能肯定,我對天幽宮的瞭解,完全來自於冥界的資料。我也並非是天幽宮的人,是卞城王讓我守護天幽宮的。我遇見兄弟之處,就是天幽宮宮主前生修行所在,據說那是當年天幽宮的總部,但天幽宮最盛時,霸有千萬星系。後來天幽宮宮主離世後,天幽宮由於內訌,不斷分化瓦解,再加上諸界的圍攻,死的死,逃的逃,很快便七零八落了。不知這人口中所說的天幽戰隊是當年遺留下來的哪一個分支。”
瑪爾斯在一旁臉色怪異道:“小白臉,我聽瞻南山說過,說你前生是天幽宮宮主?真的?這麼拽?我聽宙斯說起過,那可是當年修行界黑白通吃的一個門派。”劉迦正要回話,卻聽那黑衣人淡淡地說道:“我翰陽風既身為天幽南相,哪有出賣自己人的道理?”轉而眉頭一揚,嘲弄道:“古凌道,你身為天幽戰將,級別還沒到那需要守節講義的地步,哪有好處便往哪裡去。”言下之意似乎在說,你小子級別太低,沒資格和我相提並論呢。那古凌道聞言色臉,本已血紅的臉,此時竟微現紫色。
劉迦心中思緒萬千,他自從瞻南山口中得知自己萬劫以前曾為天幽宮宮主,後又在相助三車法師時,從那兩個靈體的口中得知此稱號,似覺此說並非虛言,但他無法回憶前生往世的事情,每念及此事,心中難免鬱悶。現在得知那黑衣人便是天幽宮的後裔,剎那間忽生親近感覺。也不管此人修為如何,竟自言自語道:“這翰陽風甚有骨氣,我喜歡!”
忽聽瞻南山在一側低聲道:“我在冥界的時候,看到書上說起過,天幽宮最盛時,宮主手下有五相位,總管五方諸事,這人莫非是當年南相的後代?”轉而又嘆道:“這人修為看似與我在伯仲之間,如此低的修為,又哪有能力掌管一方大事?天幽宮衰落以後,真的是沒人才了。卻不知此時的天幽宮宮主又是誰?”說到此,他又怪笑起來,心中暗道:“只怕天幽宮依然無主,當年那天幽宮橫霸天下,惹下的事不少,沒天大的本事,又有誰敢去做這天幽宮的頭?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劉迦轉頭看去,卻見那被稱為南相的人已經被眼前三人圍攻,手中一把鐳射劍瞬間演化光圈,將三人盡力逼開。劉迦神識探過,已知這人修為在另外三人之上,但他卻顧著身後那群男女老少,爭鬥起來未免束手縛腳。
忽聽岐伯笑道:“小白臉,瞻南山說你萬劫前曾是天幽宮宮主,眼下你的兒孫後代被人追殺,你要不要出手?”劉迦搖搖頭,不知該做何取捨。
明正天忽然一臉興奮道:“大哥,你是不是想找回你前生的威風?”他一生在商闋星長大修行,對外界的事瞭解甚少,此時聽瞻南山說起那天幽宮曾如何縱橫江湖、叱吒風雲,心中對劉迦竟生崇敬之意,轉而又想到劉迦是自己的大哥,倘若他能復有當年的霸氣,自己這開山大弟子的修為雖然低劣,但地位想來當高於那所謂的五相了。當下暗暗樂道:“我老明跟人算是跟對了,雖然前時吃了不少苦頭,但到頭來總算有了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而且從那瞻南山和瑪爾斯所言中看來,大哥當年之威名諸界盡曉,只怕有一天我老明也是天地間的一個角色了。”念及此,心中不免竊喜起來。
劉迦雖然聽瞻南山說了諸多前生往世的事情,可他今生卻並非好事之徒,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