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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南山聞言喜道:“兄弟,這招大是高明,你是怎麼想到的?”劉迦樂道:“我從前看小說,那故事裡面,經常有人用託夢這種方式來告訴別人許多事情的,我也想讓紅蓮試試看。你看蘇東坡頭上那團光暈,多半就是他的夢了。只是為了怕出意外,我必須陪紅蓮進去,還得麻煩瞻大哥在一旁護法才是。”瞻南山笑道:“那是自然。”
劉迦當下將紅蓮叫出來,對她說道:“咱們到蘇學士的夢裡面去,你見到夢中的他以後,儘快抓緊時間告訴他前生那些事情。”說罷,他元神離體,颳起一陣旋風,帶著紅蓮直入蘇東坡的夢境。
兩人剛停下來,卻見正在一處閣樓之中,那窗明几淨,竹棍茶爐,案上一把古琴,壁上一幅古畫,正是“香風不散,寶爐中常熱沉檀;清風逼人,花瓶內頻添新水。萬卷圖書供玩覽,一抨棋局佐歡娛。”
劉迦樂道:“這蘇東坡太會享受了,夢裡面也佈置得這般雅緻。”卻聽樓下池塘邊傳來一陣男女戲笑之聲,他向下望去,只見那蘇東坡正和一個陌生女子在那兒調笑,心中一凜,暗暗尋思:“他夢裡面正在和另外的女子快樂,哪會記得前生的紅蓮?”
驀地想起一事,對紅蓮笑道:“我有個法子,說不定能喚醒他前生的回憶。”當下鋪開紙,拿過筆,在上面一邊寫字一邊對紅蓮說道:“我這人肚子裡頭沒貨,可在我出生的那個時代,流行歌曲卻不少,我記得一首歌詞,你拿去給他瞧瞧,說不定能助他憶起前事呢。”
紅蓮接過一看,上面寫道:“同是過路,同造個夢,本應是一對;人在少年,夢中不覺,醒後要歸去;三餐一宿,也共一雙,到底會是誰?但凡未得到,但凡是過去,總是最登對;臺下你望,臺上我做,你想做的戲;前世故人,忘憂的你,可曾記得起?歡喜傷悲,老病生死,說不上傳奇;恨臺上卿卿,怨臺下我我,不是我跟你。”
紅蓮驚喜道:“好一首詞,是大哥作的嗎?”劉迦嘻嘻笑道:“我哪像作詩詞的人?我只會唱唱流行歌曲,這首歌叫《似是故人來》,在我生活的那個時代,一個叫羅大佑的哥們兒作的曲,另一個叫林夕的哥們兒填的詞,咱們這也算是借花獻佛吧,嘻嘻。”說著他又加上一句道:“到時候,你見到那蘇東坡就把這詞遞給他,這種文人最喜歡品評別人寫的東西了,說不定一見之下,心靈會有所感應呢。”
紅蓮菀爾道:“那白日裡,蘇小姐要你吟詩作賦,你何不信手拈一段歌詞給她?卻要作那有貓有狗的怪詩。”劉迦嘆道:“你沒見她那是命題作文嗎?既事先定了題目,這急切之中,哪有那麼容易就找到一首正好合適的給對付過去的?哎,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說罷他立即帶著紅蓮趕了下去。紅蓮一見那正和蘇東坡調笑的女子,不禁低呼道:“這不是趙鼕鼕嗎?”劉迦一愣,轉而笑道:“我明白了,你不是說那趙鼕鼕愛的是柳七嗎?這蘇老頭定然是在心中羨煞那個大眾情人,但礙於禮教,平時總得做出道貌岸然的樣子。可夢裡面那潛意識就藏不住了,肯定是把自己幻想成柳七那種情聖了哩,咱們多呆一會兒,說不定什麼李師師、趙香香的一股腦地都會出來呢。”
紅蓮當即上前叫道:“玉通大師,你還記得我嗎?”蘇東坡聞言一怔,問道:“你是誰?你怎麼叫我玉通大師?”紅蓮想起前事,心中略有酸楚,立時上前拉著他急聲叫道:“這臭和尚,你什麼都忘了,你不記得紅蓮了!”蘇東坡怕眼前這趙鼕鼕吃醋,立時一把甩給紅蓮,急道:“誰記得什麼紅蓮?我哪會是什麼和尚?我一生最討厭的就是和尚!”
劉迦趕緊上前,也拉住蘇東坡道:“大學士,你前生確實是個和尚,和這紅蓮有那麼一腿,你可別不認,趕快想起來吧,別浪費時間了,大家的時間都挺寶貴的。”蘇東坡一見是他,更加疑道:“咦,你不是那不學無術的小白臉嗎?你來幹什麼?”
劉迦急道:“我白天來找過你的,可後來又擔心在白天跟你說不清楚,誰知道在夢裡面你還是一樣不承認。你這老色鬼,白天你一本正經就夠了,到了夢裡還要假正經啊?你既然要假正經,幹嘛還夢見這徐鼕鼕呢?趕快承認了吧。”轉頭對紅蓮說道:“快給他看那歌詞!”
蘇東坡聞言大怒,一腳將他踢開,罵道:“臭小白臉,誰假正經了?我這是在和徐姑娘坐而論道呢,雖發乎情,卻止於禮,君子之交也。”劉迦被他一腳踢飛,連連叫苦道:“哎呀,在他的夢裡面,可是他說了算,我的本事只怕還不如一個家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