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我也是才聽說的呢。”那小玉說道:“小姐,你自從出嫁後,就很少回家來了,這次好不容易隨姑爺到了柴桑,才得空回孃家來看看呢。”
一群人說笑著走向池糖邊。那塘邊的年輕人早侍立在旁,見這小姐過來,恭身叫道:“小姐。”那女子笑道:“阿福,好久沒見你了,你倒是結實了不少。”那阿福嘿嘿地傻笑道:“託小姐的福。”說著,這群人向大院另一側而去,那阿福望著小姐的背影走遠,依然轉身坐在池塘邊發愣,似頗為落寞。
劉迦站在樹上,看著遠去的那群女子,自言自語地低聲道:“宣宣。”瑪爾斯奇道:“那麼多都是?說清楚啊,是哪個?”李照夕輕聲問道:“是那小姐,還是那丫鬟?”劉迦在一旁悵然若失,輕聲道:“我能感覺到,就是那個小姐,肯定是的,宣宣的魂魄留給我的印象太深,不會錯的。”李照夕沉吟片刻,說道:“從那群人說的話聽來,那小姐應該就是小喬了。此時正是周瑜到柴桑來見孫權的時候,可能帶上了她,她順便回來看望父母。”
岐伯嘆道:“小白臉,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一生的你,是個家奴,暗戀主人家的小姐,結果這千金小姐嫁了有權有勢的青年才俊,那個做家奴的你呢,自然只有在池塘邊發呆的份兒。”非所言點頭道:“岐伯老兄,只怕你猜得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明正天在一旁惱道:“那周瑜有什麼好?敢跟我大哥搶老婆?袁兄,咱去找那周瑜,一掌把他給劈了。”袁讓因也嘆道:“老明說得不錯,咱去一掌劈了他,這事並不複雜呢。這人給大哥戴綠帽子,咱們的臉可往哪兒擱?”他的圓臉本就如大南瓜一般,此刻藏在樹葉之中,竟如一個真的南瓜不小心錯生長在大樹上了似的。瑪爾斯轉頭看見袁讓因的樣子,忽然怪笑道:“你的臉不是放得正好嗎?上面還有幾片綠葉配著呢。”
李照夕搖頭說道:“不能這樣的,那周瑜是這段歷史中的關鍵人物,動不得。唉,那小喬嫁給他也算是門當戶對,在我和我師兄生活的那個年代,那周瑜就該算是個成功男人,成功男人娶超級美女,也是很正常的,多少也算是社會資源的最佳化組合吧。”瑪爾斯在一旁嘆道:“李老弟,你這話精闢,自從老子落魄後,就沒一個妞來找過我。”岐伯笑道:“小白臉,我聽你們說,那周瑜沒多久就要被那油嘴滑舌的諸葛亮給氣死,你不如等他自已了斷後,那小喬守寡,孤枕難耐,你補缺填空,既成全了歷史,又是人財兩得,豈不快哉?”
劉迦沒有理會這群人在說什麼,他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時代的自已,竟和宣宣根本是不同階層的人,一個是千金小姐,一個是大戶家的奴僕,他不知道那個當家奴的自已,此刻是不是真的暗戀他家的小姐,倘若他真有此意,這份愛在此刻已顯得太微不足道、太渺小了。也許是永遠都只能是埋藏在心裡的一種幻想。心上漸起一絲悲涼,似乎很同情那個自已,有一種愛人被他人強搶豪奪的顧影自憐,也有一種自已不爭氣,最終被愛人拋棄的無盡懊悔,這情緒或起或落,雜亂紛呈。
他試著為自已解釋開脫,但無論如何都擺不脫眼前的事實,此生的宣宣心中,裝著的完全是另外一個人,自已只怕連影子都難以留在她的記憶裡。雖然從前與宣宣相愛時,兩人在那如膠似漆處,常常都會因喜悅而自通道:“我們前世一定也是這麼相愛的,否則今生哪會這般幸福?”但此刻乍見前生,壓根兒不是那麼回事,心中頓感無盡的瀟澀與落寞,間或竟有一絲被愛人背叛或是欺騙的痛楚。
齊巴魯忽然說道:“小白臉,如果老僵說的是真的,用咱佛門的困果緣份來解釋,那肯定是這一生的你,暗戀此女太深,發誓非她不娶,有了這個執著願力,因此後生後世,才有了你和你老婆的姻緣。”
劉迦心中一凜,轉頭問道:“老齊,你是說一個人發了大願,有了這願力以後,終會實現?”齊巴魯點頭道:“是啊,不管你這願力是大是小,終會有與之相應的結果出現的。只不過並非當世而現,往往需要諸多因緣合和而成。”劉迦輕嘆一聲,低語道:“咱們走吧。”話畢眾人飛出大院。
他一出此院,情緒非常低落,無心再逛下去,急於想獨處一時,彷彿前生那個自已失戀,也如此時這個自已失戀了一般。李照夕在一旁勸慰道:“師兄,愛情這種東西,就是兩個人之間的化學反應,沒啥大不了的,你也別太看重了。你念高中時,不是學過物理化學的嗎?化學試驗做得還少了?那氫原子和氧原子相遇,點火爆炸的時候固然**無比,可完了還不就是一杯無味之水?當然,這種事或許大丑能講得更明白些,但你總該明白我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