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啊。”白玉蟾急道:“文老,您老人家不也一樣沒記著這事嗎?再說了,您老不也一樣是無體元神嗎?”辛計然一時支吾不下去,竟轉而惱道:“我……我一把年紀了,比你老上一千多歲,這記效能和你這年輕人相比嗎?再說了,你那無體元神和我這無體元神相比嗎?你是純粹的學藝不精、膽大誤事,我是因為……算了,不說也罷。”他似乎有難以之隱,一時間竟說不下去了。劉迦等人很少問過辛計然何以成為無體元神,此刻見他突然提起此事,卻又說不下去,不禁大感好奇,劉迦問道:“文老,你是因為何事成為無體元神的?”小云和白玉蟾也跟著問道:“是啊是啊,文老,繼續說下去呢,大家都想知道呢。”辛計然欲說又止,一時間支支吾吾,不再說話,幾人均感奇怪無比,不知他有何難以啟齒之事,但他既然不願意說出來,也就不好再問。
玄穹看了看眾人,說道:“沒想到此事如此了結,雖然幾經生死,卻也算功德圓滿。”轉而他拉著劉迦的手,笑著說道:“小兄弟,成此大事,也多虧你們出手相助,玄穹必不相忘。”他看了看眾人,繼續說道:“這仙界每輪迴一次,便有諸多劫難,此刻大劫已去,但依然混亂無比,我和青華兄等人立志重建仙界,讓一切迴歸正常,這事沒有上百萬年的努力,只怕難以有功。他日各位倘若記得玄穹,可用我今日所授口訣直入我大殿相聚。”
劉迦自從見到黃龍無恙以後,心情早已爽朗無比,此刻再聽玄穹如此許諾,自是更加開心,不禁問道:“玄哥,你說的那大殿就是這些日子帶我們去的那個大殿嗎?這大殿該如何稱呼啊?”玄穹笑道:“對,就是那大殿,今後我會把它改造一下,可大可小、隨意變化,叫它靈宵殿吧。”劉迦一楞,不禁莞爾,原來靈宵殿由此而來。
眾人一聽玄穹許諾,個個喜上眉梢、興奮無比,均感這次用生命換來的交情大是值得。並且想到:以玄穹今後在仙界的至尊身份,一般仙人要去他家拜訪,不知要預約通報多少時辰,我等有此口訣,正如有他家的開門鑰匙,隨進隨出,就像自已便是那靈宵殿主人一般,那身份和自在確是難以表述了。明正天更是立刻又在心中反覆習練此口訣,怕日久忘記,那時不得其門而入,今日的殷勤豈不是白獻了?雖然人云施恩不求報,可那畢竟是面子上的東西,我老明的帳從來都是清清楚楚,既對得住朋友,也不會辜負了自已,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玄穹既當眾人為生死之交,本欲相邀這群人一起重建仙界,但畢竟這重建之事甚為幸勞,自已不便開口,看看眾人並未開口提及此事,也就不作此念,點點頭說道:“各位,他日有緣至靈宵殿來,玄穹必當倒履相迎,後會有期。”說罷與青華等人消失不見。
眾人沒想他說走即走,一楞之間,不禁又開始七嘴八舌起來,一時間玄哥長、玄哥短的說個不停,只有齊巴魯方從剛才的事中緩過神來,兀自在一旁嘆息,或喜或憂之間,情緒起起伏伏。一會兒翻出經書,一會兒又自言自語,不知他在想啥。劉迦有些奇怪,上前問道:“老齊,你這是幹嘛?”齊巴魯表情甚是急切,一邊翻書,一邊說道:“黃龍師父從一句禪偈而悟道,我得看看經中還有沒有其他的話,搞不好能找到些經文,也來觸觸我的機緣。”劉迦一楞,不禁苦笑道:“老齊啊,我聽青華上人說,黃龍大師也是百萬年修行,才有今日此頓悟的,想來他從前積累的修行功夫甚多,才有今天的功效,怕不是找到兩句話就能速成的吧?”齊巴魯一怔,轉而苦笑道:“小白臉,你說得是,我這是想成佛想瘋了。”
瑪爾斯從一旁走過來,將手臂搭在齊巴魯肩上,表情沉痛地說道:“胖仔,你修了多少年?。”齊巴魯低頭想了想,認真答道:“兩千年左右吧。”瑪爾斯點點頭,繼續問道:“這兩千年不全是修行吧?也包括了吃喝拉撒、打架鬥毆、貪玩好耍,甚至本來是參禪打坐時間,結果坐著坐著就變成了冬眠之類的事,是吧?”齊巴魯哭喪著臉,盯著瑪爾斯說道:“又被你說中了。”瑪爾斯皺著眉頭,緊了緊齊巴魯的肩膀,嘆道:“明白了吧?知道自已和那老和尚的差距了吧?你和我這窮神是一路貨,還是安於現狀比較快樂些,別想那些完全沒譜的事。”齊巴魯無奈地點點頭,長嘆不已。
李照夕走到劉迦面前,突然說道:“師兄,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咱們也算參加了這仙界建立前的大戰,就算是在凡間,這開國英雄裡面多少也會有咱們點點名份是吧?可我剛才查了一下李淳風前輩留下的史料裡面,何以竟完全沒有提及我等眾人呢?”
他話音剛落,眾人立時圍了過來,明正天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