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壓得下來,冥界從此將不再安寧,等以後機緣成熟,再回去不遲。”
劉迦一臉苦笑對藍沁說道:“不知往生往世我都在冥界幹了些啥。”藍沁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瞻南山又說道:“宮主……”劉迦搖了搖頭,說道:“咱們才說好,你就忘了。”瞻南山尷尬一笑,說道:“兄弟,本來我來之前,卞城王要我把你以前坐慣的聆聽獸帶來,可這怪物睡了萬劫後,無論如何也叫不醒,卞城王怕硬把它弄醒後,大家拾奪不了它,只好作罷。”
劉迦嘆了口氣:“今天我才明白,一個人啊,並非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往生往世的事沒了的,今生還得一件件算過來,這還真累。”瞻南山點了點頭說道:“兄弟說的是,不過,兄弟每次說話,都經常嘆息,不知有什麼心事?”劉迦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和我這麼客氣,當然,你也不必看我一天到晚嘆氣就覺得我有什麼心事,我在地球生活時,我們那兒流行帥哥扮蒼桑,習慣了,其實我啥事也沒有。”
藍沁一聽此語,心中大奇,問道:“什麼叫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