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玉回到自己房內,盤腿而坐,良久探識,依然找不到瑪爾斯的蹤影,心中頗為不解。沉吟片刻,暗暗尋思:“那小子的朋友之中,也有幾個修為不錯的,我正想好好利用,可既然瑪爾斯逃走了,這群人早晚會和他聯絡上,我這假劉迦便會被識破,還是殺了的為妙。”正念此及,忽而又聞得隔屋內傳來異動,當下立時移至,此次卻發現所有的人都不見了。她站在原地,目瞪口呆,難以相信有人竟能在她眼皮底下將這麼多人一起帶走,一時竟出神無語。
卻說瑪爾斯眾人本來正在房內打麻將玩紙牌,同時享受這無憂無慮的輕鬆與閒適,忽聞藍沁傳音道:“窮神,我覺得那西相干玉有點不對勁,我去瞧瞧,你留神點,稍有動靜,立時逃走。但暫時別對其他人說,萬一我懷疑錯了,不是把人給得罪了嗎?我先將宣宣勸到你們這邊來,你照顧一下她。這女子沒什麼修為,又是小帥哥至愛之人,倘若干玉發難,她很容易成為對方的人質。”瑪爾斯一邊煉牌做弊,一邊滿不在乎地傳音道:“知道了,美女。”
這瑪爾斯與藍沁,一個是戰神,一個是魔女,二人當年能成為戀人,便是因這兩人同是機靈狡猾之輩,種種詭異心思、種種率性不羈,頗有異曲同工之趣,是以兩人在臭味相投之下,糾纏在一起。此時不做情人而做朋友,仍有當年的默契。
在聽得藍沁傳音後,瑪爾斯一直將神識定在隔屋,當他見到幹玉接過劉迦手中的鎮界如意尺時,心中對其意圖已猜到幾分,但他和藍沁一樣,也是怕自己猜錯了而得罪人,並沒有將心中想法告訴其他人,只是暗中將龜頤盾滑至桌下,以備不測。後見劉迦與藍沁被吸進煉丹爐,他知道形勢急迫,二話不說,立時縮排龜頤盾,並將兩頭封住。
他人剛進龜頤盾,那幹玉已經閃身而至,揮手間點倒眾人,卻未留意到桌下的烏龜殼。況且瑪爾斯躲在其中,將自己封得嚴嚴實實,能場絲毫不外洩,她探識之下,又哪能知道瑪爾斯的蹤跡?後來,瑪爾斯見其離開,趁其**鎮界如意尺時的大意,又順手將離自己最近的韓怡英抓了進去。待幹玉聽得響動,過來檢視之時,他又如法炮製地躲了過去。
可當他見幹玉走後,又準備故伎重演再拉一個人進來時,忽聽龜殼外一聲輕響,莫名升起一股和風柔力,眾人盡皆不見,他不禁暗道:“哎喲,全給收起來了,只怕都要沒命,還好老子躲得快。”他以為幹玉派人將明正天等人收掉,恐懼之餘,自己更不敢在此多逗留片刻,當下暗暗啟動龜頤盾,帶著韓怡英瞬移離開現場。
那幹玉不知其中過程,以為瑪爾斯以一人之力將眾人盡行帶走,是以心中雖然不明其理,但也為其偷天換月的本事大為驚歎。()
心解 第四章 煉丹爐與烏龜殼 美女的遭遇各不同
且不管這邊眾人如何消失,瑪爾斯又如何帶上韓怡英溜走,咱們話分兩頭,其事各表。
劉迦和藍沁兩人被吸進煉丹爐後,兩人的反應相差甚遠。藍沁修為不夠,被大力狂卷之下,立感胸悶氣塞、神識模糊;劉迦則不同,他一進爐內,不待看清周遭環境,已頃刻將混元力布在渾身上下,以備不測。
待得站定,卻見兩人身處一個金壁銅牆的小屋中。小屋內空無一物,有一個沒有門的出口,不知通向何處,他見藍沁在其身邊搖搖欲墜,當下原力透進其腦,助她將神識鎮住,藍沁片刻清醒,開口第一句就是:“小帥哥,你那美女西相,多半是想收你的命了,你們天幽宮的人物好雜,不乾不淨,什麼怪物都有。”
劉迦搖頭無語,神識探過,已知爐內空間被極大神通所禁制,自己根本無法瞬移出去,當下苦笑道:“這幹玉莫名其妙得很,幹嘛要把咱們弄進來?想來她是喜歡那把鎮界如意尺了,這女人可惡,我居然上了她的當。”藍沁站在他身邊抿嘴笑道:“你怎麼老上美女的當?”劉迦聞言一愣,悻悻地笑道:“大概是因為美女的一顰一笑惑人心智,讓人忘乎所以吧。”藍沁忽然奇道:“那你怎麼沒上我的當,難道我不算美女?”劉迦咧嘴樂道:“那是因為當年瑪爾斯曾提前告訴我,說你是如何狡詐,詭計多端,我有防備在先,自然也就不容易上當了。”
說著他忽然想起一事,急道:“這幹玉既然要害我,只怕不會放過對屋的人,宣宣沒有修行過,哪經得起她折騰?”藍沁想了想,嘻嘻笑道:“我過來之前,之所以要將你那宣宣勸過去打麻將,就是因為我信不過你這美女下屬,怕她發難之下,你那心上人兒難免要淪為這惡女人的人質。同時也暗示了瑪爾斯,讓他見機行事。那窮神雖然能力大失,可逃起命來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