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迦見眾人越說越離譜,不禁暗暗嘆道:“還好他們有自知之明,否則的話,真要把什麼玄老大找來,大家不如自己抹脖子算了。”轉頭卻見崔曉雨坐在眾人之中,並不說話,只是聽著他人的言語,獨自抿嘴笑個不停,他心中暗道:“曉雨無竟爭之心,淡泊之至,甚是難得。”
正要轉身離開,卻聽見瑪爾斯對齊巴魯說道:“老子想來想去,總得找一個修為遠勝於我的人才是,可一般的高手我又看不起,不如找宙斯來吧?”齊巴魯一臉興奮道:“我也在想,我老齊不如直接找一個菩薩或是佛祖什麼的,來個生吞普賢、活剝文殊,一夜之間成就絕世齊巴魯菩薩,豈不妙哉?”一旁那夜貓子也接嘴道:“你既然要生吞普賢、活剝文殊,那兩人的坐騎神獸,便可讓給我和大熊貓吃了。”大熊貓憨笑道:“是啊是啊,夜貓子有見識呢。”
劉迦聞言大驚,當下上前阻止道:“這想法也太離譜了!絕不可行!絕不可行!”說罷一邊搖頭,一邊嘆息著走開,心中兀自憂道:“這兩個狠人,儘想著找那絕世高手,真有這等人來了,還能給咱們機會?只怕也來個動量守衡,把咱們的修為盡行轉到他們體內,大家可就沒戲唱了。”()
何為心 第十章 付出所有的代價 不可預知的未來
是夜,劉迦本欲打坐入定,想起前些日子見到宣宣時甚為匆忙,忍不住將神識探向她家中,卻發現她並不在家。他有些詫異,當下神識延展,卻見韓怡英正在附近的一個酒吧,心中頗為納悶,當下移了過去。
此時酒吧裡只有兩三個人依然沒有離開,那深藍暗綠的燈光,憑添一些神秘氣氛。他見韓怡英獨自坐在吧檯,動念之間已捕捉到其念力,心中驚訝道:“白日裡看見她和男友感情甚好,可念頭中哪來這麼多的怨氣?”細辯之下,卻發現兩人吵架的原因竟然是她的男友有了新歡,不禁在心中暗暗嘆道:“太多的情侶在別人眼裡是快樂的,其實箇中滋味,外人未必就很瞭解呢。”忽然覺得自己無聊,暗自罵道:“我何苦如此?倘若我總是把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位置上,是沒法和她交流的,我還是不要再探她心中所想了吧。”
當下收斂神識,坐在韓怡英身旁,叫來一杯酒。他正在試著找一個話題開口,卻聽身旁韓怡英不冷不熱地甩過來一句:“小子,我記得你。那日隨便闖進我公司辦公室的人就是你。”劉迦點點頭,微微笑道:“是啊,不過那天有些誤會。”韓怡英喝了一口酒,搖搖頭說道:“沒事了,那天你走了以後,那賣藥的也走了。我對他們那業務也不感興趣,什麼用葫蘆賣藥,那姓優的還真能說。”
劉迦心中一凜,問道:“哦?他叫什麼名字?”韓怡英有一句沒一句地答道:“優婆離,好怪的名字,難怪他會想用葫蘆賣藥。”劉迦心中暗道:“這名字確實怪,可人更怪,宣宣定然不知道他是賣花的,後來又賣包子擦皮鞋之類的。”
他抬眼注視著韓怡英,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這個女人。那清麗而瘦削的面容,鼻尖微翹,唇紅齒白,纖指蘭花,頸中一條純色項鍊,無名指根套著一粒鑽戒,皓腕處一隻碧綠玉環,眉間愁緒若隱若現,頹廢之意散在空氣中。劉迦暗道:“她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鬥敗的雞公似的,全無白日裡的灑脫與嬌豔了。”
韓怡英眼光瞥過,知他在看自己,嘴角咧過一絲玩世的笑意,哼道:“小子,沒見過美女?別對我說你愛上了我之類的傻話,我可沒功夫聽。”劉迦見她借酒消愁,心中本已難受,聽她如此說,心中暗道:“我不如把我的來意直接告訴她,就算她不信,好歹也在她心中留下一個印象,日後自有其他的辦法。”
當下五指微顫,將韓怡英體內酒氣盡行吸出,畢竟他不願在宣宣不清醒的時候聽他說這些在凡人眼中本己夠荒唐的事情。韓怡英正沉浸在那微醉欲困的感覺中,忽然一股清涼從頭頂心順勢而下,整個身體如醍醐灌頂般舒暢,心情也為之愉快不少。正在詫異,忽然見劉迦轉頭對她笑道:“我叫劉迦,我是來找你的。”
韓怡英聞言一愣,但此時心情不錯,便立時笑道:“原來你叫劉迦,你找我有什麼事?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哦?不會是暗戀我吧?”劉迦笑著搖了搖頭,抬眼說道:“就算要暗念你,甚而鼓起勇氣來追求你,那也是幾百年前的事了,但這不是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韓怡英聞言又是一愣,轉而嬌笑不止,指著劉迦樂道:“小子,你挺會逗女人開心的嘛,什麼幾百年前追求我……這麼浪漫的話都說得出來。嗯好,你說吧,你今天找我的目的是什麼?”劉迦深吸了一口氣,沉吟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