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4)

裡得到過什麼快感,即使後來蕭森把和她做愛當做一項任務來做,她也沒有想過要拒絕他的求歡。反正對她來說做不做都一樣,犯不著為此跟蕭森衝突。現在卻不一樣了,在經歷過那次狂歡之後,她相信自己的反應肯定會有所不同,萬一蕭森從中看出什麼破綻可怎麼辦?想到這裡,凌塵冷冷地說:“你最近在外面不大如意?”說完,還又抬起頭,用揶揄的眼神斜斜地看著蕭森。

蕭森當然不會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他的臉色卻依然自在得很,說話還漸漸強硬了起來。“說那些幹什麼,我現在就想跟你幹。”最後這個“幹”字,甚至有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個粗俗動詞所包含的意味讓凌塵心口一陣顫慄。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也許如今的她已經能夠更好地領會蕭森的慾望;也許如今的她已經能夠理解並願意接受那些慾望;也許她可以嘗試著讓自己的慾望和蕭森的慾望融和在一起。如果僥倖成功了,她不是就可以擺脫劉鑫的誘惑了嗎?凌塵這麼想著,體內的潮水竟也漸漸湧動如千里煙波。“老蕭……”她囁嚅著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轉而又想著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便閉了嘴,閉上眼睛,努力感受著那雙堅硬的手和步操一般的動作。

蕭森的手很快就探到凌塵背後,解開了胸罩,揉麵似的輪流擠壓著她的雙乳。另一隻手也從睡衣中間直伸進睡褲,在大腿上敷衍了兩圈,隨即就用力按住潮水源頭的山丘。身子掛在沙發靠背上,頭垂在凌塵耳邊,順嘴嘬了兩口,鬆開,發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聲。凌塵剛剛培養起來的那點溫柔錯覺,被他撥出的零星酒氣一衝,轉眼就又飛散如午夜夢迴中的青春年華。

那畢竟是不一樣的。養尊處優了二十年的蕭森,手卻依然粗糙得象是剛剛退伍的軍人,而且過分肥大,而且過分寬厚。他的動作也總是簡單,直接,撇除了所有的繁文縟節。凌塵不需要任何思考就可以知道他後面所有的標準化流程——抱她起來,踢開門,踢關門,放她上床,脫自己的衣服,脫她的衣服,然後站在床邊,進入她,不停衝蕩,直到癱軟在她身邊。有時沉沉地睡去,有時點上一支菸,開啟電視。假如房間裡有電視的話。

凌塵暗暗嘆息一聲,睜眼看看還開著的電視,努力伸長胳膊,抓了遙控器過來,把電視關上。然後輕聲說:“別在這兒,去我房間吧。”

“都十二點多了,小雪肯定早睡著了,不要緊。”說完,蕭森頓了頓,越發努力地揉搓起來。凌塵知道他的耐性已經不多了。凌塵也知道他做這些並不是出於什麼溫柔體貼,而是為了讓其後的性交得到更方便有效的潤滑。一旦發現這次的準備工作將耗費過多的時間和精力,他就不會再等待下去,寧可弄杯溫水甚至口水來代替。或許在他看來,那其實也沒什麼不一樣。他要的本來就是個天生不易動情的貞潔女人,男人的溫柔體貼也有很多地方可以表現,不用耽誤這千鈞一髮的“浪漫春宵”。

只是,這樣子穿新鞋走老路雖然簡單容易,慾望的融合卻無疑將成泡影,自己也將依然無法擺脫對肉體狂歡的嚮往。凌塵越想越覺著急,不由自主抓住蕭森的手,想要讓他輕柔一些。假如不是擔心被看出破綻,她甚至還想要教他幾個自己回憶回味了幾百上千次的技巧。

蕭森卻並不能領會凌塵的意願,或者根本不想領會,依舊執著地揉搓著她。

呼吸越發沉重急促。屋子裡靜若荒野。山丘下面,近乎死寂。

假如能把蕭森幻想成劉鑫,是否可以讓自己得到一些打了折扣的快感呢?凌塵想。從前她也曾幻想過徐東,但因為沒有半點真正體驗的基礎,想象自然也就完全不切實際。如今卻截然不同了。那次經歷如此清晰地銘刻在她心裡,甚至就直接銘刻在她身體上,以至她不需太多動念,就可以模擬出個八九不離十。雖說他們兩個差別如此明顯,但關燈閉眼,刻意求工之下,諒必不會差了太多。就算只能達到一半效果,那也很可以讓她得到相當程度的解脫了。

決心已下,凌塵咬咬牙,鬆開一隻手,抱住蕭森的脖子,將他的耳朵拉到嘴邊。“別這麼急好嗎?太久沒做了,疼。”

蕭森“哦”了一聲,這才稍稍放慢了節奏,放輕了力量。

潮水終於又漸漸從山丘下湧蕩而出。凌塵再次閉上眼睛,努力把自己沉浸在蔓延得越來越遠的盪漾裡。徐東的臉早已是模糊的了,劉鑫的臉也在一點點模糊下去。也許,很快,剩下的就只有潮水,無邊無際的潮水。而她必將在這潮水中淹沒,哪裡還顧得到身體的粗細,陽具的長短,手的主人到底是誰。

正自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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