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被放在了視窗,被風雪聲、遊戲聲完全淹沒了。
說話的紅衣男子伸手去拿,拿到的並不是冷冰冰的通行證,而是光滑的紙幣。他看了看紙幣,依舊用冷冰冰的口氣問道:“幾個人?來幹什麼?待幾天?”問話的同時,眼睛微眯觀察著來人。然而,來人整個裹在白絨衣里根本看不到幾許容貌。
“兩個。買點東西。今天,或者明天就回。”來人極為簡單地回答道。
“證件!”紅衣人說道。
來人拿出兩張證件給了紅衣人。
紅衣人拿過證件,看了看笑著說道:“老虎,老貓,有意思,都是喵科動物啊!”
另一個紅衣人也笑道:“世界之大,奇名怪姓屢見不鮮啊!”
“再多也不可能有遊戲裡的多。拿上,這是你們的臨時通行證!”和來人說話的那個紅衣人說著,把臨時通行證,以及找的錢給了來人。之後開啟關卡促道:“快過!快過!”
老虎和老貓也不多話,也不說謝,不緊不慢地過了關卡。
大雪飄飛,路上行人寥寥,兩個人默默地走了百餘步,老虎終於忍不住說道:“什麼臨時通行證,純粹就是在壓榨!這麼一張廢紙就**百,真當我們是土豪啊!”
老貓笑了笑說道:“不要埋怨,我們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而且你要記住,商人有商人的道理,土匪有土匪的道理,地頭蛇有地頭蛇的道理,到了商人面前就講商人的道理,到了土匪面前就講土匪的道理。到了地頭蛇面前自然也要跟著他們的道理來辦事,才不容易出事。”
“老大你還真是夠道理了!”老虎不爽道,其實他就是奧斯卡,老貓就是偷渡者,老虎和老貓只是他們辦的一個假證件。
偷渡者不語,只是笑。兩個人繼續向前行進。
一個多小時後,兩個人幾經打聽來到了一個陰晦的小區。之所以說這個小區陰晦,是因為小區的建築群成一個圓形,樓與樓之間的間隔太小。致使小區採光嚴重不足。即便是在這種大雪盈盈日子,給人的感覺仍舊是陰晦的。
“好壓抑!”剛剛踏進小區奧斯卡就不由自主地抬頭看著四周的建築說道。
“平常心。”偷渡者壓低聲音笑著說道。
小區中一群小孩正在來回奔跑,互丟雪球;看到有兩個一襲白衣的陌生人進來,猛然停下腳步,好奇地打量著他們。不過只是片刻,就又玩耍了起來。
“看來我們的穿著太引人注目了。”偷渡者壓低聲音笑著說道。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來惹事的。”奧斯卡滿不在乎地說道。
“很多時候,惹事不惹事並不是我們說的算。不管怎麼說。低調點,達成目的就好。”偷渡者說道。
“明白!”奧斯卡說道。
兩個人繼續向著門衛指引的6號樓走去。只不過每走一步,都覺得有人在監視,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老大,這氣氛好詭異。”奧斯卡小心翼翼地說道。
“看著前方,不要左顧右盼。”偷渡者提醒道。
“嗯!”奧斯卡低聲答應道。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6號樓。在與要找的人透過話之後,房主沒有任何詢問就讓他們上了樓。這讓兩個人心中多少都有一些疑惑。
進入電梯,裡面沒有別人,奧斯卡問道:“老大,怎麼感覺有種被人摸透了的。羊入虎口的感覺?”
“感覺確實不舒服,”偷渡者說道:“不過,既然是他讓我們找的人,我想不會有什麼問題。”
“似乎也只能這麼想了。”奧斯卡說道,但他始終覺得惴惴不安,不由自主地提高了百分百的警惕。
進入房門,迎接他們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這人身體較高,接近190公分,鬍鬚略長,戴著一副眼框。他讓兩個人在玄關換上拖鞋,將兩個人請入客廳,給兩個人倒上詢問過的香茗,這才坐在兩人對面問道:“我好像並不認識兩位,不知道兩位是怎麼找到我的?”
偷渡者先介紹道:“我是老貓,這位是我的兄弟老虎。”
主人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自我介紹。
偷渡者不動聲色地繼續說道:“是一位好友指點我們才找到先生這裡,有一些事情想向三六先生請教,希望三六先生不吝告之。”
“但不知你們說的這位好友是誰?”三六先生不驚不喜地問道。
“生——命——意——義!”偷渡者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