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鬼啊!“幹什麼笑得那麼刺眼,賊頭賊腦的,讓人看得一肚子氣。”
“我沒有笑。”諸葛尚諭辯解。他“自然的笑臉”向來顛倒眾生,怎麼在她眼中看起來就是賊頭賊腦的?
“是喔,閣下沒有笑,我也沒在呼吸。”他明明笑得那般得意,還睜眼說瞎話。“說,你跟蹤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聳聳肩,“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那些莊稼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粟巧兒一凜。“你都看到了?!”
感覺到她驟然生起的殺意,他訝異的望著她。
“你想為此殺我?”他訝異的問。她……真的只是普通的酒樓老闆嗎?
“說出你的目的。”她冷聲質問。
他知道她是認真的,若是他沒有說出一個讓她能信服的理由,她的確會殺了他。
真糟糕,他對她的興趣更加濃厚,開始有點想得到她的衝動了,不過還是先把眼前的事給解決掉再說吧!
他從懷裡拿出令牌。“這個能不能讓你相信我就是奉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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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是奉國將軍!”
“我的確是。”
“你想怎樣?”他是奉國將軍,是她最厭惡的官吏。
“我剛剛不是說了,我想了解一下事情是怎麼回事。”
她沉默的瞪著他,揣測著他的意圖好一會才開口。“如果你想將他們全部引出來,然後一網打盡的話,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她冷沉地說。
諸葛尚諭失笑。“你毋需這般防備,我尚沒有理由抓人,且我並無惡意,只是想了解事情始末,他們不也是為了見我才來的嗎?”
“好,為了他們的執著,我就暫且信你這一回,跟我來,我讓他們親口對你說清楚。”說完她轉身領他前往密室。
“粟姑娘,可否冒昧一問?”諸葛尚諭跟著她,東張西望,邊走邊繼續之前來不及出口的疑問。
“問不問在你,答不答在我。”她冷漠的回他。
“這是當然。”諸葛尚諭微微一笑。“為何一家普通的酒樓竟會暗藏密室,又建此繁雜得宛如迷宮般的後院?”
“當上位者無法給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環境,百姓就得自求多福,多一分防範未然就多一分保障,不是嗎?”她冷嘲。
“粟姑娘所言甚是,看來往後我可得多多努力,讓邊關百姓得以安居樂業。”
“那是最好,只怕……”她哼了哼,未竟之語不言而喻。
“不怕不怕,若我有不及之處,相信粟姑娘一定可以給我良好的建言。”
“只怕忠言逆耳,昏庸之輩聽不得。”她繼續嘲諷。
“不怕,若是昏庸之輩,相信粟姑娘也能給他一個當頭棒喝,讓他清醒清醒。”
“只怕這當頭棒喝喝不醒他,反倒是敲響了自個兒的喪鐘。”她撇了撇嘴,對這些官吏毫無信心。
看他張口欲發表高見,她立即打斷他。“別再試圖說服我什麼,說得再冠冕堂皇,對我來說也只是空口白話,無法讓我信服。”她從懷裡抽出一條繡帕,“從這裡開始,我必須矇住你的眼睛。”說完她直瞪著他,讓他知道她是認真的。
“如果巧老闆還記得的話,我缺少了一點方向感,現在要我自己走到這裡,大概走上三天也走不到,所以有必要嗎?”矇眼睛是沒什麼,不過他不想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有必要。要見他們就得蒙上,不矇眼睛,我立刻帶你往回走。”
“我知道了,請吧!”諸葛尚瑜聳聳肩,轉過身背對她。
“蹲下來一點,你太高了。”粟巧兒命令。
“遵命,巧老闆。”他略帶嘲弄地彎膝。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到現在,而沒有因為那張嘴惹出的禍端讓人給殺了。
感覺到她的貼近,一縷淡淡的香味竄入他鼻腔,那像是……草原的味道,有青草香、野花香,還有……風的味道?
感覺她的手繞過他,在他後腦綁上繡帕,繡帕上的味道,跟她身上的一樣。想到這繡帕之前還放在她懷裡,他的想象力瞬間飛了起來……老天!他感覺自己的臉發熱了。
且是他的錯覺嗎?他感覺到她的呼吸似乎變得急促了些。
“好了,走吧!”粟巧兒抹掉額上的汗水,萬萬沒料到只是稍稍接近他一點,感覺到他溫熱的體溫,就渾身顫抖、呼吸紊亂。
“粟姑娘,別忘了我。”諸葛尚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