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對此似乎毫無顧忌,一言不的將其他人全都推到了一旁,當先衝了出去。
他就那樣看似有限的走在荒野之中,越走越遠,最終只化成黑暗中的一條漆黑的人影。
其他人看到已經走出去的冷月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當下放下心,也都走了出去。
在這片荒原上,隨處可以聞到猞猁的屎臭和尿騷味,以此證明這裡曾經聚集過數量非常龐大的猞猁,只是它們現在已經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蹤。
這一次,冷月並沒有玩消失,而是站在遠處等著我們。
他眨著綠眸望向那個葫蘆形的山谷,即使我們走到他的身邊,也不見他移開視線。
我走到他的旁邊,低聲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冷月淡淡道:“或許他是對的。”
我聞言一愣,忙問:“他和你說過什麼嗎?他什麼是對的?”
“沒事。‘”他淡淡回了我這麼一句,轉身就走,沒再回頭。
雖然是夜裡,但是我們所有人都不願意再在這個地方過夜,寧願冒險穿過山林,恨不能插上雙翼飛離這裡。
我們身上都是溼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沒有乾的雨水。
極大的疲憊不斷侵襲著我們,我們越走越覺得艱難,雙腿都好像灌鉛了一樣。
即使這樣,我們仍然堅持著穿過山林,找到了我們停在山路上的qi che。
而此時已經破曉,天邊翻起魚肚白,遠遠可以看到地平線上升起一片片朝霞。
新的一天已經開始了,可我們仍然在路上,在未知的路上,在崎嶇的路上。
這條路會通向什麼地方,我們沒有人知道,我們只想就先這樣一直走下去,該最後面對的,就在最後時刻去面對吧。
是錯是對,終究會有一個選擇,一個深思熟慮後的選擇,不是嗎?
幾天之後,我們趕到了南京。
崔先生已經換了醫院,搬到南京的醫院。不過我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