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將他如此重視的事情告訴我呢?這是要把我也捲進去嗎?
不,在我答應張毅帶人進入龍首山那座古墓的時候,我就已經回不了頭了。
冷月這是在幫我,幫我保持主動的地位。
兩天後,張毅帶著我們退了房,開始返程,出了呼倫貝爾,到達哈爾濱。然後從哈爾濱太平國際機場乘機,飛抵南京祿口國際機場。
出了機場後,我們乘坐專車來到鼓樓區漢口路附近,住進了一家賓館。
而後,張毅單獨叫我去冷月的房間會面,並帶來了一套3d掃描器,以及一臺膝上型電腦。
因為我們都不會使用這新興東西,幾經商議後,我們叫來了楊晴。
楊晴起初很疑惑,但也沒有多問,只是按照我們的要求將那半個浮雕圓球進行了掃描,使其立體三維圖儲存在電腦內,然後又按照張毅的要求,使用了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軟體,來回轉換檔案屬性後,進行了展開。
展開的過程非常麻煩,因為在那浮雕圓球上沒有絲毫的縫隙,所有的浮雕圖案都是連在一起的,怎麼展開似乎都不對。
經過幾個晝夜的努力,我們終於找到了一絲線索,併成功將三維圖展開,將一個地圖的區域性圖呈現了出來。
楊晴揉著黑眼前,也不多問什麼,回到自己房間休息去了,我們三人則圍在電腦邊,看了一整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知道為什麼我安排大家住在這裡嗎?”張毅從電腦螢幕上收回視線,伸了個懶腰躺在床上,將自己擺成了個“大”字。
“因為離南京大學近?”我試探性問道。
張毅笑著說:“我約好了陳金華教授,後天下午見面。說起來,陳教授還曾教過楊晴呢。”
“陳教授?他是做什麼的?”這是一個我從未聽到過的名字。
張毅坐起身,說:“陳教授是國內知名的考古學專家,對古代的地圖很有研究,收藏的古代地圖非常的多,我覺得,他應該可以幫到我們。”
我不得不感嘆,有關係,有人脈,確實好辦事。
不過,冷月卻似乎對張毅的這個安排並沒什麼興趣,打著哈欠睡覺去了。
兩天後的下去,我安頓好其他的人,帶著楊晴,與張毅帶著那副列印出來的區域性地圖,走進了南京大學。
在一間教室的外面,我們等了十幾分鍾,等到下課出教室的陳教授。
陳教授年齡很大,頭髮花白,但身子骨看起來很結實,一點駝背都沒有,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若不是他眼角和額頭上有深深的皺紋,估計還會有人以為他是故意將頭髮染成這個顏色的。
陳教授看到我們後,認出了楊晴,簡單的寒暄幾句後,帶著我們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人很多,說話不是很方便,但好在陳教授下午已經沒課,於是在他放好東西后,我們出了學校,找了一間校外的咖啡廳詳談。
張毅也不囉嗦,開門見山,說明了我們的來意,並將列印好的區域性地圖遞給了陳教授。
陳教授接過地圖後,雙眼立刻發亮,似乎看到了什麼寶藏一樣。
“這東西哪裡得來的?”陳教授因為太激動,聲音已經有輕微的發顫。
張毅胡亂編造了一個理由,說是在一座古墓的瓷器殘片上發現的。
說起來,那圖片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地圖,但又明顯不太正常,與我們正常見到的地圖完全不一樣,全是由圓潤的線條組成,偶爾幾個地方會有小圖案點綴,但是那小圖案卻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陳教授將地圖收好,起身說:“對不起,我現在要回去查資料對比一下。就不客套了,等我查出來,我請你們吃飯。”
第225章 解讀不出的文字
從人類文明誕生那一刻起,地圖便以粗劣的線條形式而出現,甚至比文字誕生的還要早。而承載地圖的媒介,多是泥沙、石塊、龜甲、獸皮……
隨著人類文明的進步,地圖開始作為人類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開始受到重視。
最初的地圖,是完全不按照比例的繪製山川與河流,後來開始出現了文字標註,而後又開始出現其他參照物……
中國歷史上可考的地圖,來自距今4000多年前的九口鼎上,屬於夏禹時期。
地圖是文化,是宗教,是客觀存在的,也可能是主觀臆測的,地圖是人類認知世界所需的工具,又是人類主觀想象中對未知世界的刻畫。
在地圖上,世界的中心可能是君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