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橋頭兩側,各有一個石座,只是上面空蕩蕩的,不見了應該有的石像。
我和沈大力這種時候誰也沒心思去管那石座,一前一後的跑上了石橋。
說來奇怪,就在我剛踏上石橋的那一瞬間,原本糾纏在我左右的那些人影竟然全部不見了蹤影,就好像瞬間蒸發掉了一樣。
我長出一口氣,回頭向後看,正看到冷月揹著么朵離我們這裡已經很近,而他的後面,腫著臉的張毅正捂著耳朵低頭狂奔,就像是在衝撞敵人的一頭野豬一樣。我不由抬手摸了一下臉,確定冷月剛剛扇我時將力量控制得非常好,但不知他為什麼對張毅竟能下如此狠的手。
他們的身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遠處的石頭蓮花以及那些石桌、石屋,也沒有任何變化,黑黃色的霧氣飄到橋頭,彷彿被什麼屏障阻擋了一樣,倒卷著返了回去,終於還給我清爽的世界,高大的祝由科石像已化成黑黃霧氣中的一團巨大黑影,仿若從來都沒有動過一樣。
終於,在冷月帶著么朵衝上石橋之後,張毅也跑了過來。
冷月將么朵放下,與我們一起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傳奇。
沈大力取出清水,分給我們,卻唯獨沒有給冷月,因為之前么朵曾告知我們,現在的冷月不能吃東西也不能喝水。
冷月看著我們喝水,乾嚥口水。
待我們稍微緩過來一些之後,我讓沈大力取出壓縮餅乾和罐頭分給除了冷月以外的其他人,補充一下消耗掉的體力。
冷月眨著綠眸,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們吃東西,緩緩抬手豎起一根手指,小聲說:“就一口。”
想著冷月是我們這些人中耗費體力最嚴重的,看著他那樣子,我有些於心不忍,用目光向么朵詢問。
么朵應是明白了我們的意思,咬著壓縮餅乾沒有嚼,猶豫了好一陣後,才無奈的點了一下頭。
我將罐頭遞給冷月說:“就吃一口,你的內臟現在應該很脆弱,你吃多了可能會造成無法恢復的……算了,當我沒說。”
這傢伙確實是一口,只不過是一大口,竟然將罐頭裡的肉都摳了出來,把自己的嘴塞成了一個包子。
畢竟不知道前方還有什麼等著我們,相對比較,我們一致認為石橋之上是最安全的地方。
沈大力拉著張毅到一旁撒尿,么朵氣呼呼的將頭扭向一旁,抱著沈大力的揹包閉眼養神,冷月這時已經平躺在石橋上打起了呼嚕,我則抱著我的揹包小眯了一會。
短暫的休息之後,我們招呼著相繼起身,收拾好東西,向著石橋對面走去。
第284章 復活的壁畫
這座石橋與之前的那兩條明顯不同,多了許多的折角,甚至有多餘的轉盤,扭曲得如同巨大的龍蛇一樣。
我們走了近乎有半小時,終於抵達了石橋的對面。
在這邊的橋頭兩側,也各有石座,不過這兩個機座之上已經有了東西,但卻是非常醜陋的兩塊立著的大石頭,沒有任何的造型,也不知是那時的匠人沒來得及雕刻,還是原本這裡就是這樣的設計。
我並不著急上岸,回頭向後望了一眼,發現上一個平臺上燒著的火焰不知何時已經熄滅,整座平臺藏匿在漆黑之中,給我們留下的只有揮之不去的陰影。
看著冷月也在向後看,我問出了心中的一個疑惑:“剛剛在那邊,你看到香爐上有球上的浮雕,你為什麼不再去看看其他房間裡的香爐?說不定你所想要的,在這裡都有。”
冷月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眨了一下綠眸,轉身上了岸。
這座平臺與之前兩座一樣,在距離石橋出口不遠的位置,也聳立了一座高大的祝由科石像。
張毅舉著狼眼手電,用光柱將石像的面容照得清楚,並在仔細看後,有些不安的對我們說:“這個祝由科是你們誰見到的那個?”
他的臉還有些腫,說的話有點含糊不清,雖然有點滑稽,但是我們沒人笑得出來,反而都皺緊了眉頭。
冷月忽然說:“我見過。”
我聞言一愣,連忙回憶,依稀記起當冷月說出他聽到的那一句苗語後,么朵給出的解釋是:輪迴。
死亡之後是通靈,通靈之後是輪迴,輪迴之後又該是什麼呢?
可惜,無論沈大力還是張毅都沒記住那句苗語的發音,只能讓我做無謂的猜想。
這幾個平臺看樣子都不像墓地,我猜測應都是類似祭壇一類,並且每個平臺所對應的意義也不同。因為石橋的定向連線,導致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