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特殊的化學反應,才會有剛剛我們見到的樣子。”
其實,這是我胡亂猜測的,之所以這樣說是為了穩定人心,減少無謂的恐懼。
果然,聽我這樣說,除了么朵以外的其他人都鬆了一口氣。
我想到在船型墓內閃電出現時引出的矮人虛影,很有可能和剛剛我們所見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從剛剛畫面的堆疊來看,又似乎有著本質的區別。
等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見壁畫沒再有異動,才穩定心神,繼續往前走。
人在長時間的疲累之後,也有可能大腦還沒恢復過來,說不定只是大腦裡產生的假象,只是每個人看到的假象都一樣,似乎這一切又不只是假象納悶簡單。
我們沒有再繼續檢視壁畫,相繼走進迷宮的入口。
冷月此時的狀態已經恢復了不少,拎著鐵筷子走在最前面,我們則小心的跟在後面。
迷宮裡面的路不算窄,但只能勉強並排透過兩個人,所以我們只能排著隊在裡面走。
這裡面雖然看似迷宮,但是卻沒有分叉路,我們七拐八繞的在裡面走了很長時間,在沒有遇到任何意外的情況下,進入到一片相對寬敞的空地處,估算起來應該是迷宮的中心位置。
在這裡,我們終於遇到的分岔路,並且不止一個,而是十八個,並且算上了我們來時的那個路口。
空地的中心位置的地面上,繪製了一個巨大的螺旋形,在螺旋形上有十八條直線分裂而出,分別指向十八個路口,並且每條直線的顏色都不相同。
我們沒有貿然選路,而是直接停下來思考對策。
畢竟,誰也不希望因為選錯了路而踏進萬劫不復之地。
冷月在我的提醒下,翻上了牆頭,從高處俯視,判斷出通向出口的路。
我們此時別無選擇,只能毫無條件的信任冷月,選擇他所指的路走去。
可我們還沒等離開這片空地,忽然有“咔嚓”聲響起,緊接著上空那無數的懸棺發生了劇烈的響動,緊接著,我們頭頂正上方的懸棺忽然向四周分開,有一口巨大的鐵棺材從上面落了下來,重重砸在地面上,驚得我們連忙停下腳步。
我們驚訝的注視那口巨大的鐵棺,在“咔嚓嚓”的響聲中,看到鐵棺的棺材蓋摩擦著側板沿口,向著旁邊移動,知道棺材半開才停下。
冷月拎著鐵筷子,眨著綠眸盯著那口鐵棺。
我猜測鐵棺裡很有可能有對我們的安全不利的東西,不管是什麼。
看著冷月就要上前一探究竟,我心頭一緊,連忙伸手拉住冷月,低聲對他說:“好奇害死貓,別去看,繼續走。”
冷月疑惑的看著我,小聲問道:“為什麼是貓?”
我翻了他一個白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催促他快些離開這裡。
可就在這時,沈大力忽然驚聲喊道:“我靠,有人!”
他的喊話驚動了我們,使得我們齊齊望向那口鐵棺。
果然,鐵棺裡面伸出了一隻通透如白玉一樣的手,緊緊的扣住了側邊沿口,好像是裡面有人要坐起來一樣。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皺眉盯著那隻手看了幾秒後,繼續急忙催促冷月繼續往前走。
冷月點頭,加快了速度。
在鐵棺裡的東西出來前,我們終於相繼進入到冷月選擇的路口。
最後進來的張毅有些緊張的對我們說,剛剛那口鐵棺裡面爬出了一個女人,好像什麼也沒穿,還看著他衝他笑。他還問我,以前盜墓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古人在下葬前,通常為了保護屍體不腐,會對屍體進行各種各樣的處理,但最主要的防腐手段還是對棺材和古墓的密封。不過,也有一種特殊的液體,不僅可以保護屍體不腐,還可以保護被浸泡的一切東西穿越漫長歲月完好保留至今。不過,那液體的成分以當前的科學技術,一直沒有辦法檢測出來,成了很少人知道的秘密。
如果那具屍體沒有腐爛損毀,那麼死者的衣物應該儲存了下來才對。要不然,屍體和衣物應該都腐爛。
張毅見到的那情況非常特殊,根本解釋不通。我思前想後,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死者在下斂時根本就沒穿任何衣物。
這是個大膽的猜測,與傳統思想完全不符,但可能最接近真相。
我們緩慢走著,我胡亂踩著,忽然有“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沿著我們來時的路傳了過來,清晰的傳進我的耳中。
不好,該不會是那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