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彈跳很好,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爬到城門樓的樓頂。
冷月後退出一小段距離,收起鐵筷子,一個助跑衝了過來,在張毅的慘叫聲中踏上他的大腿,抬手抓住我的雙肩,用力一按,身子騰空而起,而後雙腳用力踏在我的雙肩上,再次拔高了幾米。
張毅承受不了這麼大的重量,身子一歪,帶著我先後摔到了地上。
我擔心冷月踩空,落地後不顧渾身劇痛扭頭回望,卻發現冷月已經不見了蹤影。
張毅齜牙咧嘴的揉著大腿坐了起來,抬頭瞥了一眼後,倒吸著冷氣問我:“冷月呢?”
“應該是上去了吧?”
男孩這時跑了過來,指著城門樓頂,豎起了大拇指,似乎是在表達對冷月的佩服。
我心說,那傢伙更變態的表現你還沒見過呢,這才是哪跟哪啊。
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冷月,畢竟那上面有沒有機關或者陷阱,誰也說不清楚,萬一墓主人閒著沒事在那地方弄了點什麼呢?
我舉起手電,有些不安的向上照看,立刻就看到一道黑影像是靈活的猿猴一樣,正向那高大的太陽鳥石像上面爬。
不多時,冷月便爬到了太陽鳥石像的脖子上,蹲在上面極目遠眺。
我們在下方焦急的等待了大概有十幾分鍾,終於等到冷月下來。
冷月落地後,二話不說,用鐵筷子在地上開始畫地圖。
說實話,他的畫畫水平真的非常的爛,畫出來的東西應該只有他自己能夠看得懂。
他在畫好之後,自我欣賞的點了點頭,然後劃出一道折線,很認真的對我說:“這麼走。”
我苦笑著說:“你這畫的,我根本就看不懂啊。”
冷月指著那折線的端點說:“這裡有塔,到這裡。”
張毅指著遠處黑壓壓的宮殿建築群說:“我們要去的應該是那邊吧,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
冷月搖頭說:“太遠,看不清。”
我理解了冷月的意思,因為距離太遠,霧氣又太厚,即使是他,也只能看到一定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