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確定地圖上所標註的位置,因此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剩下兩枚還未出世的龍卵上。
崔先生心情非常的好,表現出來的樣子似是已經將之前的不愉快全都拋到了腦後,和我們親近的跟親兄弟一樣,每天讓大兵帶著我們好吃好喝,並不停找人打探相關的線索。
除了冷月那張未公開的羊皮地圖,我們手中還有一張羊皮地圖,但是始終無法確定那個地圖對應的是什麼地方,使我們的行動不得不暫時中斷。
這種感覺其實挺難受,明明手中已經有了最重要的線索,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真是要把人給活活急死。
不過,我雖然心裡焦急,但是表面上卻絲毫不表現出任何焦急的情緒,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將全部的壓力都丟給崔先生。
我有恃無恐,因為在冷月的手裡,捏著最後一張牌,也是最重要的一張牌,那就是最後一張羊皮地圖。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流逝,我除了每天拿出固定的時間去進行日常鍛鍊,其餘時間都和大家混在一起。
冷月表現的就不是很合群,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和白色蠱嬰玩耍。除了我,其餘人都因為那蠱嬰的原因,不敢去打擾冷月。
忽然有一天,冷月表情嚴肅的從房間走出,來到正在與兄弟們飲酒作樂的我面前,低聲說:“小白不見了。”
“小白是誰?”我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小白應該就是冷月給那白色蠱嬰新起的名字。
這傢伙,起名字一點水準都沒有。
我笑了笑,懶得理他。
幾秒後,我猛的站起身,皺眉急問:“那隻蠱嬰不見了?”
第629章 神秘來電
原本,大廳裡面我們一群人正在邊喝酒邊開心的聊著天,熱鬧非常,此時卻因為冷月的一句話,歡愉的氣氛瞬間凝固,在場的所有人都沒再發出一點聲音,都將目光集中在站著的我和冷月身上。
蠱嬰可不是小貓小狗,它可是有非常強攻擊性的東西,如果它胡亂跑到人群裡,鬧出點恐慌,上了頭條還是小事,要是傷到了人命,恐怕事情就大了,到時候上頭派人查下來,我相信僅憑張毅,他根本就無法頂得住。
我酒醒七分,忙問冷月那隻白色蠱嬰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劉胖子這時候也跑了過來,非常生氣的質問冷月,說那小東西一直就在冷月的房間,怎麼可能說失蹤就失蹤?
趙梓桐在一旁提出她的猜測,問冷月會不會是在他開門或者關窗戶的時候,那個小東西趁著他不注意逃出去了。
冷月皺眉搖頭,也不知他是想說自己不知道,還是否認那種可能。
想到在黃石公之墓裡面,白色蠱嬰始終跟在我和冷月的後面,就是想甩都甩不掉,這時候又忽然失蹤,我的心裡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
忽然發生了這種事,我們所有人都沒有了繼續喝酒侃大山的興致,並分開幾處,到處尋找那隻白色蠱嬰。
在找遍崔先生家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之後,我們眾人離開這棟別墅,開始滿小區的找。
我給崔先生打了個電話,希望他能想辦法找小區的保安室,把監控調出來。
崔先生聽說白色蠱嬰忽然失蹤,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回來找人查監控。
當讓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我們沒有透過監控找到白色蠱嬰,反而有了另外的發現。
在他租的那棟別墅周圍,在當天的傍晚,居然有一個穿著非常奇怪的人繞著別墅走了好幾圈,不知道究竟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個發現讓我們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我們懷疑,那人有可能是來找崔先生尋私仇的,或者可能是奔著我們手中的龍卵而來。
然而,我們繼續檢視監控,想知道那個神秘人後來又做什麼,去了哪裡,卻發現那人在最後一次繞到房子背面的時候,忽然失蹤了。
並且,從始至終,我們都沒有看到那個人究竟是什麼時候進的小區,更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離開。
這個發現令我們都感覺毛骨悚然,甚至劉胖子神秘兮兮的說那其實不是人,是一個被崔先生害死的鬼。
這件事我們沒敢聲張,都是滿心不安的回到了別墅裡,我暫時也不再敢讓大家分開去找白色蠱嬰。
冷月對我這個決定似乎有些不滿,他又一次一聲不吭的玩起了失蹤,估計是想一個人去找白色蠱嬰。
我把崔先生單獨叫到一旁,讓他好好回憶一下,監控裡出現的那個神秘人,他有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