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或者中箭,再沒有其他的可能。
“這可怎麼玩啊?”沈大力很是惱火的嘀咕道。
冷月微微眯眼,盯著牆上的壁畫在仔細觀察,似乎想要找到一絲破綻,但是他觀察了許久,仍然沒有找到任何的解決辦法,這從他緊鎖著的眉頭就能看的出來。
我舉起手電,遠遠的向牆上手持弓箭的壁畫戰士看去,一時間也想不出個辦法來。
古代,對付弓箭,唯一可用的,恐怕只有盾牌了。可是,在這樣的地方,我們上哪找盾牌去呢?而且,沒有經過訓練的我們,就算真有盾牌,能不能真的擋住那些射出來的羽箭,我真是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前路就在我們的腳下,但是,我們卻沒有辦法再向前邁出一步,這讓我感到難受和煎熬。
我從揹包裡翻出一根鐵釺,向著上方用力拋了出去。
“五哥,你這是幹什麼呢?”沈大力很不理解我的行為,在一旁疑惑的向我詢問。
我說:“我看看,引誘它們射箭,到底需不需要踏上石階。”
在我說這話的時候,我丟出去的那根鐵釺已經重重的落到了石階之上,發出一連串“叮叮噹噹”的響聲,並向著下面滑了回來。
鐵釺在空中飛行,以及剛剛落地的時候,兩側壁畫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當它滑到了兩個壁畫戰士之間的時候,牆上忽然毫無徵兆的“嗖嗖嗖”接連射出羽箭,速度極快,只眨眼間,就從這邊的壁畫中射出,瞬間又消失在了對面的壁畫中。
而當那根鐵釺滑回到我腳邊的時候,那些從壁畫中射出的羽箭終於停了下來。
“五哥,你看出什麼了?”
我皺眉回想剛剛那一幕,低聲道:“還不好確定,但我覺得,並不是踏上所有石階,都會觸動壁畫射箭。我還需要再試試。”
說著,我彎腰撿起鐵釺,與剛剛一樣,再次將之用力的拋了出去。
這一次,鐵釺被我拋得更遠,落在了我們的視線之外。
我急忙舉起手電,向著上方的黑暗之中照看。
鐵釺開始向下滑,但這一次卻不像剛剛那麼順利,居然最後停在了一個位置,而鐵釺剛好壓在兩個壁畫士兵中間的石階之上。
一時間,羽箭亂飛,在兩個壁畫之間連續不斷的相互交錯,從我的位置看過去,就好像是有一張稍顯稀疏的網,攔在了石階的中央。
“冷月,幫個忙……”我看那些射出的羽箭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連忙向冷月求助。
冷月並沒有等我將我說完,似乎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猛的抬手一甩,彈出一根透明絲線,纏在了我丟擲去的那根鐵釺上。隨後他緩緩向下拉扯,使得那根鐵釺繼續向回滑來。
在這過程中,我的猜想得到了印證。
果然,只有固定的一些石階會引出壁畫中的羽箭,並且,只是從石階上方過去的話,是安全的。
我將我的發現說了出來,冷月聽後,雙眼一亮,忽然快步衝出,在臨近戰士壁畫的時候,忽然縱身一躍,在空中翻了個跟頭,最終成功的落在了安全區域。
沈大力喜道:“五哥,果然沒問題,咱倆也過去吧。”
我苦笑道:“你也說了,冷月就是個怪物,他能蹦過去,咱倆不見得能蹦過去啊。”
在剛剛用鐵釺探路的時候,我大致已經清楚,最先會觸發羽箭射出的那層石階,是壁畫戰士腳部向下的第三層石階,而最後一層可觸發羽箭的,則是壁畫戰士另一隻腳向上的第三層石階,這中間的一片區域加起來,一共有八層。
如果按照每層石階的寬度是三十公分,那這八層石階加起來,可是要接近兩米半。
並且,這可是上坡,雖然不算特別陡,但是想要做到冷月那樣,最起碼要有在平地跳出四米遠的能力才行。
況且,每片危險區域的間隔距離有限,而且又都是石階,根本就無法有效助跑。
說了這麼多,最終的結論是,我和沈大力根本就跳不過去,除非我們是從上往下跳。
冷月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蹲在上面眨著綠眸看著下方的我倆,抬手撓頭,似乎也在苦思辦法。
我皺眉思考了好一會,忽然想到,既然冷月是怪物,那麼我為什麼不想的更大膽,甚至是離譜一些呢?
“冷月,你用你那伸縮管,挑起來一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大聲問道。
冷月聞言愣了愣,隨後明白了我的意思,連忙將一根鐵筷子拉到最長,然後雙臂抓著鐵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