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凝重的面面相覷,而後又一次將目光集中到那個人的身上。
他繼續用身體往粗壯的樹幹上撞,用粗糙的樹皮摩擦著他脆弱的身體,就好像這樣做可以減輕他的痛苦一樣。
一個人把自己的身體傷害的如此嚴重,應該是渾身劇痛,應該是痛不欲生,但那人卻好像在用這種方式來緩解他身上承受的另一種痛苦。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承受的,究竟是怎樣恐怖的痛苦?
終於,他的動作開始減緩,力氣明顯已經不足,甚至身體也已經開始劇烈的搖晃,好像隨時都會倒地不起一樣。
明明已經如此虛弱,但他卻依然在瘋狂的嚎叫。那極度痛苦的樣子,無法不令見者心驚。
如果說,剛剛他在極大的痛苦中扒衣自殘已經非常驚人,那麼他接下來做的事,簡直驚魂,甚至能勾起我們壓抑在心底許久,已經很少再出現的極度恐懼情緒。
他渾身劇烈的顫抖,雙手抖得最狠,從身側艱難的移動到自己的肩頭,用力在肩上一蹭,而後緩緩向上抬起,在難以想象的痛苦中撕扯,最後竟然撕下了自己身上一條血淋淋的皮。
如果是膽子小的,看到如此恐怖的場面,說不定已經慘叫著當場昏了過去。
我們之間沒有人昏倒,但都已經瞠目結舌。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畫面,甚至無法分清我此時是在現實之中,還是在一場噩夢之內。
是噩夢?是幻境?
不,都不是,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無比的真實。
這個人究竟遭遇了什麼,竟然能夠將自己的一塊皮撕扯下來。
然而,更令我想不到的是,這還不算完!
那人在撕扯下自己的一大塊皮以後,嚎叫著看了眼自己沾滿鮮血的甩手,而後絕望的又摸索到自己的胸口,用力一蹭,向下一撕,竟然又撕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