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今楊晨的廩生身份,似乎很快楊家又將重新振作。
“大哥,我只是在房中憋悶,想著活動下筋骨有助於傷勢好轉,就來這院子裡轉轉。”楊震拄著棍子迎上前去,臉上看不出半點激動或慌張來。
“你呀,有傷在身也不肯好好歇著。即便要活動筋骨,也該叫人在旁伴著才是,不然要是摔了可怎生是好。即便我在溫書,你也當叫墨兒在旁伺候著才是。”楊晨埋怨了一句,見弟弟沒有解釋自己的疑問,便也不再多問了。
楊震喏喏應是,就在兄長攙扶之下繼續在院中走動。他嘗試著把傷腳落地作力,但每一次都有疼痛感傳上來,使他發不出力來,這讓他頗有些喪氣,不知這身子究竟是哪裡出了岔子,竟一直不見好轉。隨著懊惱而來的,則是對僱兇傷他的姚家也生出怨恨來。
不過因為對他們的不瞭解,加之自己的情況,讓楊震一時也不想有什麼舉動。但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試探著對兄長道:“大哥,你對江陵縣中的那些士紳官員都很熟悉吧?”
“還算都有些接觸吧,你怎的對這些人起了好奇之心?”楊晨隨口答應著,隨後又不無疑惑地問道。他作為縣學廩生,在縣裡文事方面確實與這些人有所交集。但他也知道楊震向來只在街頭廝混,接觸的也多是販夫走卒,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