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盤般高高地懸於中天之上,柔和的月光灑在神州內外,灑在了一片寂靜的察哈爾部。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些睡倒在篝火旁的蒙族漢子口裡發出的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已被陣陣呻…吟所取代。他們只覺腹中如刀攪一般疼痛,只想站起身來大喊大叫,以舒緩那陣陣襲來的痛感。
可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喝酒太多的緣故,此刻的他們卻壓根沒有力氣從地上起來,這個本來對他們來說很是簡單的動作,現在即便他們用盡了全身氣力卻也難以做到,只能在地上蠕動著,呻…吟著。
現在對這些人來說,只能靠有人經過,發現他們的異狀後才能幫到他們了。但如此深夜,大家又都剛歡宴結束,怎麼可能還有人出來溜達,並發現他們的狀況呢?
可似乎是老天也想救他們,正當他們無計可施,咬牙苦忍的當口,不遠處突然就出現了影影綽綽的不少人影,而且這些人還在慢慢地向著自己這邊靠近過來。
體內的疼痛已讓這些漢子徹底不去深思為什麼半夜還有這許多出來走動,而是用祈求的眼神盯著前方,希望那些經過的人能發現他們的異狀,並幫助他們。
那些人果然來到了他們跟前,只是他們在看到他們那痛苦的情狀後,卻露出了一絲淡漠而欣然的笑意。這種笑,讓人見了不覺生出一絲涼意來,就好像是待宰的牛羊看著正要宰殺他們的牧人一般。
“你們……你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