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璫頭常威,這也就罷了,隨後又膽大到光天化日之下率人攻破咱們東廠,又拿走了咱們的千戶柴錦輝,這實在目無王法,欺人太甚。還望幾位大人能為咱們主持公道哪!”說著又連連朝著案後的三名官員拱手施禮。
他這番話一說,楊震自是露出鄙夷之色,那三名官員的神色也頗顯古怪,至於堂上的其他人,則更忍不住露出了嘲弄的笑容來。
趙無傷他居然把東廠說得如此可憐,這實在很難叫這裡的每一個人接受。東廠可是京城裡橫行跋扈到了極點的存在,一直以來都只有他們欺負別人,隨意捉拿其他衙門的人,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遭遇呢。而現在,當趙大璫頭自己說出來時,大家都覺著有些無法相信,同時又生出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感覺來。
“趙璫頭還請稍安勿躁,本官自會給你一個公道說法,更不會饒過那干犯了王法之徒。”宋良佐趕緊安慰了對方几句,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場。
但這時候,楊震卻有些忍不下去了,冷聲道:“宋大人,你這話就恕我無法認同,你怎麼就審都未審便認定我錦衣衛去東廠拿人便是錯呢?你如此為東廠那邊說話,莫非宋大人你早存了偏私之心,還是東廠許了你什麼好處?”
“你……”宋良佐沒想到楊震的膽子竟如此之大,口舌又如此之利,頓時便有些惱羞成怒起來,指著楊震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