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確實,光是這些案子,別看放在民間好像挺嚴重的,其實對官場中人來說,都不算是事兒。或許當你失勢的時候,這些罪名能讓你萬劫不復,可想要以此來針對東廠,尤其是馮保,卻是根本不現實的。
所以在聽到楊震的問話後,沈言也是一聲苦笑:“是啊,都是些最尋常的欺壓良善百姓的罪名。其實他們敢將這些案子如實寫下來已是擔了不小干係了。我當然敢保證他們一定還犯了更嚴重的罪行,逼死人什麼的也一定沒少做,可這樣的案子也一樣不可能真叫東廠定罪哪。”
楊震輕輕點頭,這一點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其實在打算在暗地裡蒐集東廠罪名之時,他就已知道這條路並不好走了,畢竟想要重重打擊到東廠和馮保,所找到的罪名必須足夠沉重。而這樣的罪行,只怕東廠也會極力掩飾的。
“不管怎麼說,這些日子還是辛苦沈先生了。”楊震說著便把那幾份公文往桌子上一擺:“若是暫時找不出更好的辦法,咱們還是繼續用之前的法子吧,能打擊東廠一次是一次……”說話間,他的目光又是一垂,落到了最上面的那份文書上,這上面記載的案子比其他的更不起眼,只是因為牽涉到一名官員才被沈言給抄了過來。
沈言因為心下有愧,所以也沒去留意楊震在注意什麼,只是苦笑著抱拳道:“多謝鎮撫大人的體諒,下官接下來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