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這一點?是他病急亂投醫,還是說另有原因呢?”楊震想了一下,卻不得要領。
連他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胡戈自然更難給出答案了,只能嘆道:“只可惜我們把那裡都翻遍了,也就只找到這兩個看似有些用處的線索,看來只能用刑訊問他們了。”
“嗯?兩個線索……”楊震被他的話語觸動,目光當即就在這兩件物證上來回掃動起來,結合剛才自己的說法,一個判斷已呼之欲出:“敢出海的有地方上最有勢力之人,徐家就是其中的代表。你說,漕幫和徐家在此事上是不是有所聯絡?也正因如此,嚴環才會在如此境地裡還想著跟徐家求救?”
“啊?”聽了楊震的猜測後,胡戈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就用力地一點頭:“大人,這事確實很有可能,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不過這終究只是我的一點推測而已,並無實質證據,不然光是這一條,就夠徐家喝上一壺了。”楊震說到這兒,臉上突然閃過一絲興奮之色:“但既然嚴環他們在我手裡,總有辦法叫他開口的。沒想到,這次居然還有這麼大的意外收穫,倒是省了我許多事,本還不知該從何處下手對付徐家才好呢。”看著手邊那兩樣證據,楊震嘴角漾起了一絲冷冽而別有深意的笑容來!
次日一大早,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嚴環就被錦衣衛帶到了府衙一處偏廳之內,此刻楊震已端然高坐上方,而旁邊,姚慶之等幾名府衙官員也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