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山水門之外。沒想到,這次居然有人叫大人您來做這事,卑職無能,實在幫不上忙。”曾志耽有些忐忑和慚愧地說道。
對此,楊震倒不是太過放在心上,把手一擺道:“咱們錦衣衛本就沒有這等義務,你做不到幫不上,我自然不會怪你。不過此事也未必一定辦不成,待我仔細考慮,再去當地檢視之後再說吧。”
“卑職相信,以大人之能,連馮保這樣的權監都能鬥倒,這麼一棵小樹自然是難不住大人您的。”曾志耽趕忙奉承似地附和道,只是這說話的底氣卻沒那麼足了。
為楊震感到擔心的,可不止他那些下屬,還有身在閨中的洛悅潁。在得知父親所提出的是這麼一個難題後,她又不覺埋怨起來:“爹爹也真是的,出什麼題不成,非出這麼個難題來難為二郎。他又不是砍樹的,也不是行船的,怎麼懂得解決這種連漕幫那些行船好手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嘛……”
看著自家小姐那氣鼓鼓的幽怨模樣,覽琴在一旁不覺笑了起來:“小姐,你人雖然還沒有嫁出去,可這心卻早撲到楊公子身上了。怪不得老話總說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我可算是懂了。”
“你……”被自己的姐妹這麼一調戲,洛悅潁才覺察到自己的言行確實有些太偏向愛郎了,不覺大為羞澀,忍不住就嬌嗔地朝著覽琴撲過去:“哼,你居然敢這麼說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張牙舞爪地就去呵覽琴的癢,直把最是怕癢的覽琴嚇得連忙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