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個敢讓她受苦的傢伙,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說話間,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絲狠辣之意。
看到楊震這目光閃動,小丫頭覽琴的心裡又是猛地一跳,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直到楊震都已經離開不見背影了,她都沒有能夠回過神來,只是痴痴地站在那兒,滿懷的心事。
在走出臨河巷後,胡戈幾個親信就看向了楊震:“大人,咱們接下來去哪兒?是回去休息嗎?”
“不!”楊震用力地一搖頭:“現在還不是歇息的時候,咱們去見見那幾位大人吧。”
“大人的意思是……”胡戈幾個立刻就會過意來,臉上現出一絲不安來:“您真打算去城裡的幾大衙門向他們興師問罪?”
“沒錯,也該是時候讓他們知道我錦衣衛是不好欺負的了。”楊震目光裡透著果斷和堅定,腳步不停地徑自來到馬前,一騰身就躍上馬背,隨後又掃了眾人一眼:“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隨我一起出發。”
眾人這才恢復正常,趕緊一抱拳,口中稱是,然後紛紛上馬,一提韁繩之後,十多匹快馬就朝著城中的衙門所在地飛馳而去。
漕幫的這場動亂在杭州城裡自然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與風波,百姓們口口相傳著,一時有些人心惶惶的意思。而這一切傳入各處官府後,幾位官員的心裡卻是更加的忐忑起來。
倘若這一回嚴環派來的人取得了最終勝利,他們倒是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而且想必對方也會了解自家的善意,從而雙方結成新的同盟。
可最終的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本以為註定失敗的洛成章居然絕地求生,不但重新穩住了局面,還拿下了不少敵人。如此一來,這些官員可就有些著慌了,自己這次所為顯然是出賣了洛成章,不知這個傢伙會做些什麼。
其實在他們眼裡,洛成章倒並不是太有威脅,反正一個江湖幫會的頭子而已,也對他們構不成什麼威脅。可要知道,在洛成章背後還有一個楊震呢,這個錦衣衛的大頭目可就沒那麼好應付了。一旦惹惱了他,事情會怎麼發展,眾官員可就不敢想了。
所以這個時候,一眾官員都滿心忐忑地在之前知會他們對此次之事不得過問的巡撫衙門裡,跟巡撫傅有歸訴著苦呢。
“大人,這錦衣衛可不是好惹的,咱們這回如此對他們,保不準他們今後會給我們小鞋穿,這日子可就難過了。”
“是啊撫臺大人……咱們官小位卑,可當不得錦衣衛的怒火哪。他們可是有各種手段來整治咱們的,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哪。”
“還有,錦衣衛如今的勢力可正在不斷地擴張呢,據說北京城裡百官對錦衣衛已是談虎色變。而那楊震更是錦衣衛裡說一不二之人,現在我們如此得罪了他,只怕……”
“夠了!”傅有歸聽著下屬如此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錦衣衛的厲害和自家的不安,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猛地把手裡的茶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拍:“你們怕的什麼?他錦衣衛的手再長,難道還能伸到咱們浙江地面上來?就算他楊震真蠻橫到如此地步,你們也不必驚慌,自有我這個巡撫與他說話。別說他現在不在這兒,就是他來了,本官也能從容應付!這大明天下,還是我士大夫的天下,不是他一群倖進小人能說了算的!”
他這番話說的著實威風八面,也氣勢十足,當即就鎮住了周圍的所有官員,讓他們到嘴邊更多的不安和抱怨只能咽回到肚子裡去。
見自己在氣勢上壓倒了這些滿懷恐懼的下屬,傅有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來:“好了,你們就不要再杞人憂天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你們沒發現嗎,這都過去好幾日了,無論是漕幫還是錦衣衛不照樣安安分分的嗎?別把他們想得太可怕,自己嚇唬自己。”
“大人所言極是,是下官們太過杞人憂天了。”眾官員仔細一想還真就那麼回事,心裡不覺寬慰了許多,連連點頭之餘,也開始吹捧自家上司來。
而就在眾人覺著大大地鬆了口氣的時候,一名傅有歸的親信衙差突然就有些不安地走到了門前,衝他打了個眼色。在傅大人的示意下,那人走到了他的身旁,在其耳邊輕聲稟報了幾句。
而在聽完他的話後,本來神色還很是淡定的傅巡撫的面色就是陡然一緊。隨後掃了一眼面前有些異樣的下屬後,他便強自鎮定下來,打了個哈哈道:“好了,咱們杭州城乃是朝廷的錢糧要地,容不得有半分馬虎。我們身負朝廷信重,豈能總糾結於這些小事?你們趕緊都各自回衙門處理政事去吧,本官就不送了。”
見大人下了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