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提到錦衣衛,他就不覺想起了那個已然赴川,卻在之後再不見蹤影的楊震來。
這段時日裡,楊應龍可著實對這個同姓之人做了番調查,而從中得來的種種說法,使得他對楊震越發的重視起來。想著這傢伙能三番五次地破壞白蓮教的計劃,想著他在山西的種種作為,在京城與張居正等人之間的鬥法,讓他對楊震更生警惕之心。
而這一回,楊震在廣西又幫著那裡的官員做了那麼多事情,使得自己的大軍依然受困城下,種種事端聯起來看,只給楊應龍一個感覺,這個楊震確確實實是個極度危險的傢伙,要想不被他擾亂局面,就必須儘早將找出來除掉!
聽自家老爺突然問起此人,侯昌明顯愣了下,他對楊震確實有所顧慮,卻並沒有把太多的精力投放到這麼個尚未有定論會做什麼的人身上,所以便為難道:“這個,其他地方倒是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訊息傳回來,或許他依然藏在山中吧。”
“藏在山中?不可能!這個楊震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既然他打定主意來我們四川,就一定會去某個重要的地方鬧出些動靜來的。你,趕緊把我的意思傳達下去,叫每座城池都小心些,一定要把這傢伙給我挖出來!”
“是……”侯昌只能答應一聲,即便心裡再有其他想法,在老爺面前他也不敢提。
正當侯昌欲要告辭出去時,楊應龍突然又想起了一點:“你說他這麼久沒有露面會不會是來我們播州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