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岑雲漠正冷著一張臉傾聽著他的話,這個之前的紈絝子弟,現在早已有了質的變化,臉上的輕佻被陰沉所代替,額頭上還多了幾條如刀刻以一般的紋路,那是這段時日裡加諸在他身上的壓力所造成的。
因為眼下的局面,使得岑雲漠變得極其敏感和易怒,所以面前的說客也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言辭和神色,以避免觸怒對方。
“岑大人,在我看來雖然泗城州眼下的出境頗有些危險,但只要上下一心,將這些來犯的官軍擊退也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咱們聖教還能從旁協助,為你們轉守為攻提供必要的幫助。”
“哈,你們白蓮教現在早已是無本之木了,居然還跟我說什麼協助,真當我是三歲的小孩麼?”岑雲漠切齒道。要不是這些傢伙的引…誘,或者說是逼迫,他根本不會走到這一步。
“岑大人這話可就有些太瞧不起咱們聖教,雖然我們教主遇了難,但我們聖教元氣尚存,只要過上一段時日,就必能捲土重來。倒是岑大人你們這兒,若不能儘快化解這一切,只怕才是真正的危險呢。”
岑雲漠的神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那你說說,我到底該做些什麼?”
“很簡單,將城裡的一切大權都握在手裡,把那些可能存在的隱患盡皆除去,然後再統一指揮大軍反擊官軍!只有孤注一擲,破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