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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左雲遷有這樣的結果,楊晨還是很有些幸災樂禍的。左雲遷仗著自己的身份,之前可沒少讓楊晨穿小鞋,他又不是聖人,心裡如何能沒有怨氣?只是當這種事情真發生時,他還是頗有顧慮,這顯然是有些違背官場上的規則了。
看出兄長心中的矛盾,楊震只是淡淡一笑:“怎麼,大哥你怕別人在後議論你我兄弟聯手對付政敵麼?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拿他,那也是得了陛下首肯的,他確實可能與那些白蓮教和蒙人奸細有所勾結哪。”
“這……這怎麼可能?”楊晨很有些難以置信地問了一句。
於是,楊震便把自己說與天子的那番推論複述了一回,隨後問道:“如何,大哥此時還覺著他左侍郎一定是冤枉的麼?”
“這個……”楊晨忍不住就是一愣。這些推斷和理據看著似乎挺有道理,但再往裡深思,卻又有種奇怪的感覺。只是一時間,他又拿不出反對的依據來,只能苦笑一聲:“二郎你果然是好手段,羅織起罪名來實在叫人無可辯駁哪。”
楊震只是淡淡一笑,也不作辯駁。在喝了口酒後,才笑著道:“其實大哥你又何必去在意其他人對此是怎麼想的呢?縱然他們在背後議論再多,與你也沒有實質性的傷害,有道是誰人背後不被論,誰人背後不論人。只要你足夠強,他們便不能把你如何。比如說我,難道還被人說的少了?不照樣做我的錦衣衛都督。”
“你呀,做這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