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箭在弦引而不發時的威脅更大呢,還是一箭射出後的威脅更大?”
這個問題自然就很簡單了,就是格勒黑這個糙漢子也立刻回道:“自然是前者!射出箭了,弓上便空了,便沒有威脅可言了。”
“正是這麼個道理,雖然我們的確掌握了他們的把柄,但該不該把這些拿出來,該在什麼時候拿出來,卻不是我們說了算的,這就是咱們做錦衣衛的本分。若是逾越了這個本分,結果必然不會太好!”楊震語重心長地道。
“可是大人,除了這個法子外,我們還有什麼反擊的對策麼?”就是胡戈也有心不忿地道:“他們這是明擺著不但要幫徐家,還要把你也給拖下水哪。”
“是啊,他們確實是這麼打算的,而且看這情況,這個想法他們是早已醞釀了,所以才會如此順理成章。正因如此,我才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楊震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說一句處心積慮都不為過。”
眾人此刻臉上的憤怒之色是更重了,但卻不再如剛才般咒罵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局面不是罵幾句能解開的,而自己等以為可行的反擊又只是飲鴆止渴而已,這就讓人很難受了。
最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楊震和沈言二人的身上。這裡所有人中,也就這兩人有謀略能夠應付這種困境了。
“沈先生以為我們該怎麼做才好?”楊震也看著沈言道。
沈言之前也在苦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