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一毫的介意,相反對這幾句拍馬的話,十分的受用!
“陛下,趙大人突然登門而來,想必是有些急事吧。”花蕊夫人在孟昶的身邊,輕聲說道。這女人在歷史上向來被視為孟昶的“紅顏禍水”,可是,比較而言,花蕊夫人要比那兩個奢侈無度的大小周後要強的多了。至少,她偶爾還會規勸孟昶兩句。只不過,孟昶自視甚高,除了“相父”趙季良的話,誰說都沒有用。那他的“相父”,也早就過世了。
孟昶扭頭一笑,道:“他又能有什麼事情啊。無非就是那個大臣又和偽周有私通罷了。”
趙季札自從楚國迴轉之後,就向孟昶報告了成都的一些怪異事件,然後在孟昶的授權下,開始在成都官場上轟轟烈烈的開展了一場識別忠心的大運動。很多高管都以一個“可疑”的名目,噹啷入獄,搞得蜀國官場人人自危。而孟昶卻自得其樂,他非常樂意看到趙季札幫他整倒那些個偶爾回來自己身邊聒噪幾句的老臣。
“陛下,是楚國皇帝派遣使者來到成都了。”趙季札連忙稟奏道。
“哦,馬雲又派人來了,那。。。讓禮部的人好好招待,看看他們有什麼說法。呵呵,其實不問他們也知道,他馬雲的人來咱們大蜀,無非就是兩件事:北伐和申盟嘛!”孟昶大咧咧的說道。不過,這小子確實也聰明,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了楚國的用意。只不過,他看出了楚國的用意,卻也不能夠做些什麼相對的措施。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也知道楚國企圖不小,可是,他自己卻從來不加提防,感覺他們蜀國和整個中原、江南完全脫離開,他蜀國是一個世外桃源一樣。
“恩,陛下,此次楚國使者來的十分緊急,他們已經去禮部,然後因為臣曾經出使過楚國,他們徑直又找到臣。希望能夠儘快的見到陛下!”趙季札低頭回話道。
“哦?”孟昶來了點興趣:“他們這麼著急是做什麼啊?莫非又有什麼大事了嗎?呵呵,好像這個世界,只有他馬雲知道天下大事一樣。說說吧。”孟昶挺不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嫉妒的心理,他怎麼看馬雲都不爽,只有楚軍在汴京大敗之後,他才開心了一陣子。畢竟,從孟昶的考慮看來,當今天下五個大皇帝,就他孟昶做皇帝的時間最長,經驗最豐富,你們這些小弟們怎麼說也應該尊重尊重自己這個老大哥吧。可惜,基本上沒有人把他當做一盤菜!這能不讓孟昶心裡來氣嘛!
“陛下,楚國皇帝馬雲聽說陛下正在成都城大規模的種植芙蓉花,他特意將江南特有的芙蓉,送來了了十多棵!”趙季札說道,作為孟昶身邊的人,他對孟昶的想法很瞭解,現在明顯皇帝陛下有點吃味兒,他才不會明說楚國要大蜀出兵,同時要借道的事情呢!
孟昶眼睛一亮,道:“抬上來看看。愛妃,要說起芙蓉花來說,咱們蜀中自然是一絕,可是荊南號稱芙蓉之鄉啊。唐末的譚用之曾經在詩中如此寫道:江上陰雲鎖夢魂,江邊深夜舞劉琨。秋風萬里芙蓉國,暮雨千家薜荔村。鄉思不堪悲橘柚,旅遊誰肯重王孫。漁人相見不相問,長笛一聲歸島門。這‘秋風萬里芙蓉國’,描述的就是荊南的芙蓉花啊!”
“哦,真的嗎?”花蕊夫人嚶口微張,一臉好奇之色。
“娘娘,陛下所言甚是啊。此次,楚國所送的芙蓉花都是精品啊,其中醉芙蓉和鴛鴦芙蓉在江南非常的出名!”趙季札說道。
“哦?什麼叫做醉芙蓉,還有著鴛鴦芙蓉啊!”花蕊夫人問道。
趙季札卻不說話,笑呵呵的看著孟昶。孟昶攔著花蕊夫人的柳腰,道:“這醉芙蓉嘛,顧名思義,主要就在於一個醉。對吧?趙愛卿!”
“陛下,見識超群、學富五車,果然一語中的!”趙季札嘴裡面奉承著,可心裡面卻暗暗打著鼓。天地良心啊,他是真的不知道孟昶如此愛這個芙蓉花,居然都沒有聽說過這醉芙蓉,看來,自己這位老大喜歡芙蓉連玩票都算不上,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連忙解釋道:“這花為什麼就做醉芙蓉呢?其點睛之筆就在於這個醉字。此花,清晨和上午初開時花冠潔白,並逐漸轉變為粉紅色,午後至傍晚凋謝時,卻又變為深紅色。因花朵一日三變其色,故名醉芙蓉、三醉花,又名“三醉芙蓉”,是稀有的名貴品種。”
“真的如此多變嗎?可惜,現在不是**月天,不能看到這豔麗的芙蓉花了!”花蕊夫人在一旁說道:“那這個鴛鴦芙蓉,又是如何得名的呢?”
“娘娘,這鴛鴦芙蓉,花中色澤紅白相間,相伴而生,遠遠望去,猶如一對鴛鴦,故稱為鴛鴦芙蓉。”
“這馬雲倒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