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顆珍珠,晶瑩透亮,在朝霞中五光十色,煞是美麗。泥土的氣息以及草香混合在一起給人以很清的威覺。
水霧還未散,林中還有些溼氣,紅紅的太陽露出一小半,但是山中卻多了不少生氣,各種鳥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葉凡渾身是血,站了半夜,一動未動,黑髮與染血的衣服都被露水打溼了。
另一邊,燕一夕迎著朝霞在吐納,一道道白色的氣柱順著他的口鼻進進出出,一條條虯龍,很是驚人。
“睡的真香。我說你們一個當沉思者,一夜都沒動一下,另一個這樣賣力修行,讓我情何以堪。”厲天以山泉漱了漱口,洗了一把臉,採了一把松子邊走邊吃。
當太陽昇起後,霧霄消失,整片山地都光明與燦爛了起來,燕一夕早功結束,睜開了眼睛,道:“葉兄你在思慮什麼?”
厲天吐了一地松子殼,道:“他有什麼可擔憂的,昨日一戰,必將名動天下,所向披靡,這是多麼長臉的事,天下美女盡側目,我的成名戰什麼時候才能來,每次都被搶掉機會。”
“我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遠方的壓辦,未來會讓人窒息。”葉凡道,他望向東荒,眸光像是要穿越過浩瀚的千萬山水。
燕一夕道:“凰虛道、天皇子、元古、火麒子、神蠶道人等,這批年輕的古族的確很恐怖,未來的路必是血與骨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