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果一開始還不知道白煙樓想要做什麼,直到他被白煙樓從身後死死的按住手,才驚恐道:“白煙樓你要做什麼?!你瘋了麼?!”
白煙樓冷漠的無視了陳立果的驚恐,他直接撕開一條布遮住了陳立果的眼睛。
陳立果瘋了似得開始掙扎,他說:“白煙樓——你他媽的發什麼瘋——”
白煙樓從身後捆住了陳立果的手,將他整個人釘死在了車的發動機蓋子上。
接著一陣聲,陳立果屁/股一涼感到白煙樓褪去了自己的褲子,周圍人的眼神彷彿一根根刺刺的他肌膚生疼,他啞聲道:“白煙樓——放開我!!不要在這裡——”
白煙樓根本不理,他說:“何辰憂,你在和他走的時候,就該想清楚,我會怎麼對你。”既然我溫柔的對你你不願意要,那我便不溫柔了。
在被白煙樓進入的時候,何辰憂整個人都在顫抖,他的嗓子裡發出瀕死一般的嗚咽,瘦弱的肩胛骨一直在抖動。好似一隻搖搖欲墜的蝴蝶。
若是之前的白煙樓看著他這幅模樣,大概會有些心疼,但現在的他卻無動於衷。
“嗚嗚……”何辰憂微微的哽咽,他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楚周圍到底如何。但就是因為這樣,身體的感官反而更加的靈敏。
“別看我——”何辰憂終於開始哀求,他說,“別——”
白煙樓冷冷道:“不準轉過頭,都給我好好的看著他。”
“白煙樓,我要殺了你,我要親手殺了你!”嘴唇已經被咬出血,何辰憂崩潰道,“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白煙樓冷笑:“現在付出代價的是你。”
於是他的動作更狠,何辰憂因為恐懼一直緊繃著的身體逐漸軟了下去。
一切結束以後,陳立果眼前的布被掀開了,那布條上面已經沾滿了淚水,他雙眼無神,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周圍其實已經空無一人。
白煙樓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毯子,把他隨便一裹,就往家走。
回家的路上,陳立果感到有什麼東西順著自己的大腿慢慢往下流,他不由的縮了縮。
白煙樓見狀,冷笑著說:“他們都看過了,還躲什麼。”
陳立果心想你騙鬼呢,你那個性要是捨得讓他們看,那還真是見了鬼了。
不得不說陳立果還真是很瞭解白煙樓,知道這王八蛋的佔有慾爆棚,平時陳立果和其他人走近了點他都不高興,他根本不可能做出給別人看的這種事情。
不過陳立果知道,情商低的嚇人的何辰憂卻不知道……
於是陳立果開始符合人設的瑟瑟發抖,口中還發出小聲的輕泣。
白煙樓抱著陳立果回去了,一會去就把陳立果從內到外洗了個乾淨。
陳立果躺在床上的時候,兩眼放空,靈魂好似已經從**裡飄了出來。
白煙樓一邊擦著自己溼漉漉的頭髮一邊打電話,看到這幅模樣的陳立果,態度也很冷淡。
電話的內容是關於陳立果逃跑這件事的,白煙樓對著電話說:“把女的留著就行了。”無論白煙樓平日在陳立果面前表現的有多麼溫柔,他也是那個對待叛徒毫不手軟的白鹽頭領。
白煙樓又說:“他?你擔心他做什麼,能跑掉算他的本事,沒跑掉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他又說了會兒,才把電話掛了。
白煙樓一腳踹在床上,冷冷道:“起來。”
陳立果渾身一顫,條件反射的往後縮了縮。
白煙樓說:“這裡不是你睡的地方。”
陳立果一開始還不明白白煙樓的話是什麼意思,直到一個巨大的籠子被運進了白煙樓的住所。
白煙樓叼著煙,伸手指著那個籠子,冷冷道:“滾進去。”
陳立果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煙樓,他想你居然這麼對我,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就早點逃跑了。
陳立果說:“我是不是再也不用做實驗了?完美。”
系統:“……你想這一天想了很久了吧?”
陳立果想了會兒,承認了,說:“哪個變態心裡沒有籠子情節呢?”
系統:“……”你都承認自己是變態了我還能說什麼。
陳立果語氣滄桑的補充:“離上一次進籠子,已經隔了好多年了。”那時候,他的背上還揹著一對雞翅膀。
系統:“……”
陳立果說:“感謝白煙樓給我再次重溫的機會。”
系統說:“就你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