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果渾身一抖,轉身就看到了已經可以稱為熟人的男人,他說:“你知道他要襲擊我?”
“嗯哼。”面具男道,“抱歉,我來晚了。”
晚了?的確是晚了。如果換了別人,沒有系統提示或許已經被那人刺中了。
陳立果沒說話。
面具男見陳立果態度冷淡,竟是有些委屈,他伸手摟住了陳立果的腰,用下巴在陳立果的頸項上慢慢的蹭著:“不過好在你沒事。”
陳立果一下子就從他懷裡掙脫開。
他的眉宇間帶著清晰可見的厭惡:“別碰我。”
面具男看向陳立果的眼神冷了下來。
“髒。”陳立果口中的這個字剛一出口,就被眼前的男人直接扛在肩上。
陳立果身高一米八零,體型均稱,居然就這樣被人輕輕鬆鬆的扛了起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他不斷的掙扎,卻被面具男在屁股上打了一下,然後道:“我要懲罰你。”
陳立果被人扛著從車庫到了家,最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一路上他居然一個行人都沒有遇到。
到了門口,面具男把陳立果放了下來,然後非常自然的掏鑰匙開門,那動作真是一氣呵成,也不知道私底下來過多少次了。
陳立果被硬生生的拖進了屋子裡。
面具男的保鏢一直跟在後面,進屋之後,很自覺的把門關上。
陳立果被扔上了沙發,他向來梳理的整齊的頭髮變得有些凌亂,因為掙扎而流下的汗水透出了襯衫,白皙的面容上也浮著一抹紅暈。
——看起來可口極了,面具人又一次覺得忍耐真是一件艱難的事。
陳立果粗重的喘息著,他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或許是前兩次面具人都未曾傷害他,這反而給了陳立果一點反抗的勇氣。
面具人說:“寶貝,我今天給你準備了一點禮物。”
還未等陳立果問是什麼,他就看到面具人把工具從一個包裡拿了出來。
陳立果是看到那些工具時,瞳孔因為恐懼縮了起來,他是個醫生,自然認得面具人手裡的東西……是用來做準備工作的。
陳立果:“你他媽的想幹什麼?!!”在看到這些東西后,他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
那面具人卻覺得突然爆粗口的陳立果非常可愛,他笑了起來,然後又拿出了剩下的工具。
陳立果看著面具人手裡的工具,露出一個慌張的表情。
面具人說:“你來還是我來?”
陳立果咬著牙道:“——別碰我!”
面具人得到了陳立果的答案,似乎有些失望,他聳了聳肩,道:“我還以為寶貝會主動一次呢。”
然後站在旁邊猶如雕像的人動了,伸手將陳立果按的死死的,讓面具人仔仔細細的把陳立果捆了起來。
陳立果一直在掙扎,可他的掙扎猶如蚍蜉撼樹,只能給面具人多增添一點情趣,絲毫起不到反抗的作用。
然後陳立果在浴室裡內釀釀醬醬,醬醬釀釀,期間省略三千字的不可描述。
陳立果後來回憶起的時候,滄桑道:“我果然老了,和年輕人們玩不動了。”
系統:“……”你可以的陳立果。
陳立果說:“唉,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再回到此時此刻,浴室裡響起了面具人的聲音:“寶貝,你想要麼?”
裡面沒有聲音,但想來他定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因為面具人又道:“想要的話,就吻我吧,認認真真的吻我。”
那一天,陳立果被面具人從夕陽西下,折騰到了暮色沉沉。
當他再被面具人再次帶出浴室的時候,整個人處於一種半昏迷狀態。陳立果的眼睛睜著,卻沒有神彩。眼睫之上掛著水滴,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面具人把陳立果放在床上,安撫著他的情緒,直到他再次低低的哽咽起來,才道:“寶貝,別想太多,好好休息。”
陳立果瑟縮了一下。
面具人從來都知道什麼是張弛有度,今天對陳立果的刺激已經足夠了,雖然沒有在肉丨體上完全的佔有陳立果,但剛才在浴室裡發生的一切,卻讓他從精神上完完全全的佔有了眼前的人。
此時的陳立果看起來脆弱至極,手軟腳軟全身都是軟的,躺在床上的模樣簡直像骨頭都沒了。他的目光透過面具人,看向未知的虛空,靈魂好像都要從身體裡漂浮出來。
不過雖然陳立果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