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除了被逼的緊了時控制不住的低吟外,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你說。”惡魔的眼神裡全是迷戀,他痴迷的看著陳立果的雙翼,然後道,“我把你的翅膀砍下來當做收藏品,怎麼樣?”
陳立果想都不敢想,惡魔咬他一口,就難受成了這樣,這要是砍下來,陳立果保證自己會原地爆炸。
見陳立果臉色煞白,那惡魔低低的笑了起來,他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我怎麼捨得呢。”
陳立果想很想說,大兄弟,我覺得你很捨得。
惡魔又吻了吻陳立果的翅膀。
按理說,那翅膀神力非常濃郁,對惡魔來說並不該是一件讓他舒服的東西,可他的神色之中全是慢慢的痴迷,抱著陳立果的白色翅膀完全不想撒手。
陳立果對自己翅膀的未來感到了深深的擔憂。
不過萬幸的是,翅膀出來的第二天,陳立果就能將它收回身體裡了。
惡魔來看陳立果,第一句話就是;“你的翅膀呢。”
陳立果沒理他。
惡魔又說:“我要看。”他語氣有點軟,竟是帶著些撒嬌的味道。
陳立果裝作沒聽見。
惡魔看著陳立果裝傻的樣子,笑了笑,開啟了籠子的門,然後走進去拉進了懷裡,他說:“你知不知道,當你情緒激動到了極點,翅膀是會自己開啟的。”
陳立果冷漠的看著惡魔。
惡魔說:“我真想看看你被我操弄的神志不清,最後開啟翅膀的模樣。”
陳立果身體微微一僵。
見陳立果還不打算將翅膀給自己看,惡魔也不客氣了,他說:“其實,你也很喜歡吧。”
陳立果手撐著惡魔的肩膀,他的臉上浮出屈辱之色,可卻始終不肯就範。
惡魔冷笑一聲,撕開了陳立果的袍子。
那一天格外的漫長。
從晨光乍現,到夜色降臨。
最後陳立果露出翅膀的時候,整個人都神志不清了。
不光是籠子裡,整個神殿都是一片狼藉,陳立果那巨大的潔白翅膀猛地從身後展開,頸項揚起,像一隻垂死的天鵝。
惡魔很滿意,但他的動作不曾停下。
“真漂亮。”他這麼說著。
陳立果已經開始無意識的求饒,惡魔體力驚人,幾乎就沒有讓他休憩過一刻。他渾身都沒了力氣,若不是有惡魔伸手扶著,恐怕整個人都已經完全軟在了地上。
“真漂亮。”惡魔看著陳立果的翅膀,道,“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美。”
陳立果終於昏了過去,在昏過去前的第一個念頭說:我知道我有多美,不然我怎麼成神的。
第二天醒來,陳立果發現惡魔居然沒有給他清理身體,他一坐起來,就感到了某個部位流出了什麼。
陳立果滿面屈辱,他身上就沒有一個惡魔沒有觸碰到的地方,從上到下,由內而外,連翅膀都不放過。
陳立果:“好像身體被掏空。”
系統沒吭聲。
陳立果在原地呆坐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了句:“安琪怎麼樣了?”
系統:“……你還知道安琪啊?”
陳立果:“咳咳咳。”
系統說:“已經黑成煤炭了……”
陳立果開始還以為系統的這句話是說的安琪黑成煤炭是說她的面板,經過系統的科普他才猛地發現,自己心愛的小天使好像長歪了。
系統說,安琪在陳立果走後,遇到了不少的麻煩。
也對,一個突然定下的聖女,自然會遭到質疑。又沒有陳立果護著,日子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這要是換了一般的人,或許會考慮放棄,但安琪的執念本來就不是正常人所有的,越有人要搶走她的東西,她就越是不肯撒手。於是她奮發圖強看,光明神力居然比陳立果還強悍了——系統說她長歪,是因為她處理教廷事物的殘忍手段。陳立果看了安琪的鐵血手腕後,對此表示震驚,他說:“我不是才在籠子裡過了半年時間麼?”
系統冷漠的說:“這裡和人界時間流逝速度不一樣。”
陳立果:“……幾比幾?”
系統說:“一比十。”
陳立果:“……”怪不得系統給他看的安琪已經成了一個金髮碧眼的大美人,身材更是火辣,穿上聖潔的法袍,反而更加襯出了她迷人的風情。
陳立果和安琪相處的時間並不太多,但對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