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身體的時候還要被她突來的暗殺而搞壞了心情,沒想到她真的很不乖,這麼快就用上了,也好,可以增加情趣。
“在想什麼。”他蹙眉,不喜歡在這個時候她還分心。俯身雙手繞過她腋下將她上身微微托起來,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每下都貫穿到底。
夜櫻神智已經有點渙散,她笑,刻薄的笑開:“我在想……你怎麼還不去死。”
她要忍耐,告訴自己,會好的……會好的……痛麻木了就不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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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清閒,夜櫻一個人坐在海灘邊,沒有人靠近她,也沒有人來質問她得不是。因為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是司徒炫夜的女人,她沒有再回去那個狹小骯髒的房間,他讓她穿美麗昂貴的衣服,戴名貴的珠寶,還有睡他那張價格讓人詐舌的真皮床。真的太可笑,她自己都沒承認,可他們的眼光卻已經這麼認定了。所以她把珠寶丟棄在沙灘上,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亮彩,儘管它們在這個島上就有如一堆垃圾。衣服她只挑了簡單的能遮體的救行,其它一動不動的掛在那當擺設。持續的Xing愛讓她的身上又添了不少他啃咬的痕跡,司徒炫夜是個很奇怪的人,每次他都不惜餘力的將她弄傷,發狠的要她,可驟雨結束後他又會溫柔的吻過她的傷口,輕輕地摩挲她的背,然後對她笑,說她虛弱的時候才有那麼點可愛。如果可以她想揮拳打掉他的笑,拔了他厲爪上的指甲,因為它搔著面板時會很癢,一種令人酥麻的顫抖的癢。
葉子被轉移到了特護病房,她無法進去看她。也許冰魂在審查過她的底細後決定對她採取隔離。凱因斯像是失了蹤,好些天沒有看見他,如果他在或許可以通融她進去看看葉子也說不定。他一直是個謎團,單看外表是個普通的醫生,但是他究竟在南十字星裡擔當什麼角色呢?還有冰魂,那如同司徒炫夜身邊的一個影子,有很多時候見不到他在島上,她很奇怪他是不是離開過,可是要怎麼才能逃開那圍繞在島四周的颶風而出去呢?雪魄一如既往的玩著他覺得有趣的折磨人的遊戲,她親眼透過臥室那面落地玻璃看到過他把一個訓練中受傷的、也就是對組織沒用的人丟去了關有藏獒的籠子裡。她遠遠的看著,隔著那麼遠的距離應該聽不到聲音,可是耳邊似乎聽見了那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叫聲,還有染紅沙礫的血紅。關在籠子裡的人逃不掉命運的安排,就好比她一樣,同樣在籠子裡,只不過籠子裡的不是藏獒,而是魔鬼。
正在凝思的她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哭喊聲和求饒聲。
她跑過去,因為她已經認出了那是曾經在鯊魚厲齒下存活下來的其中一個男孩。那是個十分漂亮的小男孩,她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同組的人叫他小尹。他出生在德國,母親是德國人,父親是美籍華人,不過他也是個孤兒,因為父親生了癌症,去世後母親受不了打擊瘋了,沒有親人的他只好被送入了孤兒院。
一名教官還有幾名看守目光都兇殘狠毒,那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劊子手。他們正圍著哭泣無助的小尹,三兩下就扒光了他的衣服,他比同齡人還瘦小的身體一直在瑟瑟發抖,潔白的面板上滿是傷口和一些陳舊的疤痕,蒼白的小臉被即將來臨的懲罰嚇得發青。他死命的掙扎著,可很快被幾人按住壓倒在沙灘上。
“叫你跑,臭小子。”教官惡狠狠的踢在男孩的腰眼,他疼的痙攣慘叫。然後,一名看守拿來了一個盆,從盆裡撈出一條黑褐色的東西。
夜櫻怔了怔,她知道那是什麼,來到這個島上的第一天教官就詳細說了,如果妄想逃離會有什麼懲罰。所有企圖逃離‘風眼’的人都會被施以‘裹屍布’, 那是一種很殘酷的處死辦法。他們會把人的衣服全剝光,然後用事先在海水裡浸泡柔軟的牛皮像包裹木乃伊一樣從頭到腳仔細的把人包裹起來,只留下嘴的部分留作呼吸,隨後再把這個人放到烈日下暴曬。溼牛皮經過脫水會很快收緊,裡面的人就會倍感壓力的產生窒息感。等到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牛皮會越裹越緊,直到嵌入皮肉裡。由於事先使用海水浸泡,一旦嵌入肉裡就會產生劇痛。這樣會活活把人折磨將近兩小時才會使其死亡。等到人死後開啟乾透的牛皮,整個人的面板都是紅腫的,因為毛細血管都被纏繞的破裂了。
他們竟然把這麼殘酷的懲罰用在一個才十二歲的孩子身上,這讓她憤怒極了。難道在這裡人命就真的這麼如同螻蟻麼。
“住手。”夜櫻踢開了正往孩子身上裹牛皮的一個看守。然後緊緊把孩子摟在懷裡。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