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避嫌,湊上前的打量,“臉上傷勢好的挺快的啊,還記得之前在你臉上踩出來的是腳印吧,換上了這東西,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宇文錯每說一句都像是在有意無意的嘲笑當初的事情,九頭蛇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提醒自己被打的事實,一把推開了宇文錯,和他拉開了距離,“宇文錯,你最好不要逼我”
“我還就逼你怎麼了你敢和我動手”把狐假虎威發揮到了極致,昂首挺胸的模樣看得九頭蛇氣憤不已。拳頭握緊了再鬆開,和剛剛錦毛鼠的深呼吸比起來,九頭蛇的還要沉重一些,尤其是看見後面慢慢走過來的毒蠍子,還是和一開始看見的一樣美豔動人,眼神古井無波,看不出來喜怒。
“你還沒死”毒蠍子開口冷淡至極,語氣更算不上友好,偏偏聽在九頭蛇耳朵裡面就是天籟,這個一開始就看中的女人,九頭蛇每次看到都覺得心動,口乾舌燥,“好久不見。”
官方的辭令,眼中著的愛慕看得宇文錯不爽快,剛好擋在了九頭蛇面前,“兄弟,那是我老婆。”
“宇文錯,還沒確定下來的事情最好不要隨便下結論。”宇文錯和毒蠍子的事情,後來多少打聽了一點,雖然兩個人看上去比尋常人親切了一點,不過聽到的報道是毒蠍子和宇文錯之間應該有著一個契約一樣的東西。
雖然正式上沒有定下來的關係,不可否認的是,毒蠍子對待宇文錯的態度確實是有區別的。壓下去心裡面那些不甘心的想法,“宇文錯,最後到底是誰的,現在結論還不清楚。”
“呸結論怎麼不清楚了,難不成我老婆還能是你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東西”毫不客氣的啐了一口,“九頭蛇,最好你還有運氣能夠活到最後,就算有那個運氣,最後也一定是我殺了你”最後幾個字咬字清晰,傳在所有人耳朵裡面分外的清楚,其中的殺意更是明顯。
距離最近的九頭蛇也是愣住,宇文錯說話時候的堅定看得一清二楚,這小子到底是哪裡出來的底氣,難不成這麼一丁點的時間,這小子練成了絕世神功不過一直躲在龍家後面的可憐蟲罷了“說大話誰不會,沒有那個實力,宇文錯你最好還是不要隨便開口。”
兩方面的人馬交頭的場景並不和諧,就是最後駐紮的位置也如同劃定楚河漢界一般,中間隔了很遠,宇文錯這邊自在的打牌,左邊坐的是司徒柔,右邊坐的是毒蠍子,一左一右的兩個美人,一時之間豔福無邊。
“宇文錯,你真不厚道邊上兩個都和你有關係,我都已經輸了十四次了”王火慘兮兮的開口,不知道是自己純粹的運氣問題,還是其他的,每次都是輸。
連著輸了十四次,王火終於開始懷疑宇文錯邊上的兩個女人,毒蠍子不敢問,王火只能把目標對準了司徒柔,“是你是你幫著宇文錯這個小畜生”
“沒有。”司徒柔臉紅,紅暈暈散開來的景象分外妖嬈,微微緊張的嘴巴早就是暴露了事實的真想。王火看得清楚,當即哀嚎,“我就說,宇文錯怎麼可能每次都贏了我,肯定是你背後的小動作。”
毒蠍子這時候也不說話,看著手上的牌,眼色深沉,毒蠍子自然不會說,剛剛為了幫宇文錯一把,硬是拆開了自己組好的同花順。默默把自己的牌組放到了地面上,想要全部打亂重新再來。
宇文錯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來的興致,居然拿過來毒蠍子手上的牌子瞄了一眼,看見其中古怪的地方,宇文錯開口,“你手上的這個同花順怎麼拆開了”
只是尋常的問題,司徒柔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咬緊了嘴唇,一雙眼睛低垂,原來不知自己一個人在幫著宇文錯,毒蠍子也是無疑是的攪動自己手上的撲克牌,整齊的牌面被司徒柔下意識的動作弄得皺皺巴巴。
王火大叫,“哎呦我的小祖宗,這可是最後消遣的東西了,小祖宗你可不要毀了這最後的一副牌了。”出來是執行任務的,當初就是一時興起帶出來的兩幅牌,頭一個路上遇見東西的時候給掉了,餘下來的這個王火已經看做寶貝。急忙巴拉過來司徒柔手上的撲克牌,“嘖嘖嘖,你沒事折騰這個幹什麼。”
司徒柔這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開口抱歉,“對不起。”
“別,你千萬不要對我說對不起,名義上你還算的是我嫂子,雖然我嫂子還挺多的”說話的聲音很小,也就是念叨,沒想到被兩個女人都給聽得清清楚楚。
王火也是說出來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蠢話,連忙咳嗽,“咳咳咳咳,我說玩著的,我,我嫂子”本來想說一個,可是對面有兩個女人,家裡面還有一個。
若是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