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月之魔力,兩種魔力天生相剋,才會導致這些惡魔無法完整地釋放變身魔法。”安琪兒解釋著。
“真是……這樣嗎?”格雷一臉震驚,雖然他在最後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但也沒想到具體情況竟然是如此曲折。
“嗯……被這麼一說,雖然記憶還有些混亂……不過按現在想起來的情況來說,確實是這樣。”一名惡魔村民回答道。
“**,你也出來吧。”安琪兒對著一旁的叢林叫道,不一會兒,,**就走進了村子。安琪兒早就發現了**的黑暗魔力,自從“月神之淚”儀式結束以後,**就立即回到村子附近了。雖然島上還殘留著微弱的月之魔力,但以**的體質,這已經不足以影響他的記憶了。
不打擾摩卡村長與**的父子重逢,看著一群群惡魔們全部展開翅膀飛上天空,安琪兒撿起被摩卡村長丟在一邊的權杖,走向仍然留在原地的蒂瑪。
“蒂瑪,不和同伴們慶祝**的死而復生嗎?”安琪兒問道。
蒂瑪勉強擺出一個笑臉,卻是很苦澀的笑容。她是第一個被安琪兒治癒,恢復記憶的。曾與**在港口呆了大半天。作為僅有的兩個恢復記憶的同伴,她和**談了許多東西。作為恢復了記憶的人,看待所有同伴沉迷於虛假記憶的悲哀。經歷了這次事件,蒂瑪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小丫頭了。彷彿一夜之間變得成熟起來。
“對了,蒂瑪。我一直想問的。摩卡村長一直帶著的這個權杖,有什麼意義嗎?”安琪兒舉著手中的權杖。摩卡見到**後,激動之下也顧不得這把權杖了,隨意拋在地上。
“我也不太清楚,這把權杖好像是村長的象徵吧。在我印象中,歷屆村長都會帶著這一把權杖的。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流傳的了。”蒂瑪想了一陣,最終得出這樣的回答。
“是嗎……”安琪兒打量著手上這把權杖。只不過是很簡單的木質材料,沒有任何魔法效果加持,似乎只是一把隨處可見的柺杖罷了。可是這把權杖頂端的圖形――代表彎月的形狀。在存在著月之神殿的島嶼上,任何與月亮有關的事物,都不容忽視。
“安琪,摩卡村長他們說要舉行惡魔的聚會啊。快去參加吧!!”納茲興奮地跑到安琪兒面前說道。
“呼~這樣,S級任務就算完成了吧。”格雷也鬆了一口氣,雖然村民們的惡魔身份讓他十分震驚,但經歷瞭如此多曲折,總算完成任務了吧。
安琪兒笑了笑,正準備掐滅他們剛升起的那一點期盼。突然,一股強烈的氣勢瞬間籠罩全島。
如此霸道的氣息,直衝雲霄。即使是安琪兒,一時之間也被這一股力量壓得無法動彈,更別說其他人了。一些村民,甚至直接昏迷過去,還能夠勉強保持清醒的,除了安琪兒、納茲、格雷和露西哈比這幾名魔導士以外,也只有**以及蒂瑪了。
“這……是……什……麼……”格雷咬著牙,身體卻是忍不住地顫抖著。格雷重重地拍打著自己的雙腳,仍然止不住這股發自內心的恐懼。
安琪兒看向天空,月sè照耀下,清晰可見雲團被這股氣息捲動著,在山峰的上空形成雲的旋窩,只是在下一刻,雲之漩渦彷彿受到什麼力量的打擊,立即消散四開。
這股恐怖的氣勢,瞬間消失無蹤。
然而,在這股氣勢消退後,又有一股新的力量沖天而起。一瞬間,月sè的光輝被掩蓋,世界彷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這股力量……難道戴利尤拉還沒死嗎!!?”納茲抱著哈比,在連續兩股大範圍無差別的氣勢影響下,哈比也毫無懸念地暈倒了。可此時納茲自己都堅持得十分痛苦,更別說能夠保護哈比了。
“不……不是咒殺魔力……”安琪兒瞪大著瞳孔,金黃sè的眼鏡無神地盯著前方。突然,安琪兒跪倒在地上,忍不住吐了出來。雖然這兩天任務期間吃的不過是乾糧,卻仍然不停地乾嘔著。
比鮮血更加豔麗的鮮紅,比黑夜更加昏暗的黑暗。安琪兒所看到的,天地間,彷彿只剩下這兩種顏sè。這是……比咒殺魔力更加黑暗的力量!
如果將咒殺魔法比作是無月黑夜中,不存在一絲光亮的恐懼;那麼這種黑暗,則是猶如身處末世,連內心的光芒也都全部消逝的絕望!
但是,咒殺魔法,這可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黑魔導士傑爾夫的魔法,這世上,什麼力量能比傑爾夫擁有更加純淨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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