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金卻還是抱著那渺茫的希望默默的等待。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
半個月後,前去刺探的人回來,卻只帶回了至尊陵墓的訊息。
雖然三人一獸心中已經有所準備,但還是感覺有些黯然,半響,古霍才深深撥出一口氣道,“辛苦你們了,先下去休息吧。順便將王力與葉肆叫來。”
幾人恭敬退下,片刻,王力與葉肆便相攜著走進大廳。
寒暄了幾句,古霍便直奔主題道,“城南的山上發現了一個小型的至尊陵墓,看規模應該是個新晉的至尊,你們回去統計一下人手,不用多,十幾個人就夠了,最好挑一些處在晉級邊緣的人。明日我們就出發。”
葉肆與王力的眼睛均是一亮,之前去西南就是為了所謂至尊陵墓,豈料陵墓沒見著。身邊的兄弟卻是摺進去不少,就連……兩人臉上的喜色一斂,而後相視一眼,均是見著了對方眼中的苦澀,無雙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兩人離開之前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垂眸不發一言的無依,心中暗歎不已,自從回來之後,無依公子整個人就越發的陰沉了。話也少了很多,每日都繃著個臉。以往的笑容也徹底不見了。
領頭的三人心情抑鬱,連帶著整個大院中的氣氛都極其的壓抑。這十多日來,眾人都不敢放開聲來說話,就怕惹著三人不痛快,如今得知有機會出去‘放風’,一個個都爭搶著那為數不多的名額。
第二日,無依與古霍帶隊離開,花芷留守在中心城。
中心城西處有著一座佔地千畝的大宅,宅內來往的人人都是步履匆匆,只是目光觸及西北角的精緻小院時卻是不約而同的露出心有餘悸的神色。
只因那裡自三日前起,鞭打的聲音就不曾斷過,起初還有著一兩聲的慘叫響起,待到後來卻只能聽得細微的悶哼聲,想是那受刑之人已經沒有了嚎叫的力氣。
小院內,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端坐在涼亭中,冷眼看著不遠處被綁在木樁上的男子,嗓音嘶啞的道,“只要你挺的過今晚,我便放你離開,如何?”話落,不急不緩的舉起茶杯飲了一口,那自斗篷內探出的手掌,小巧白皙,竟是一雙女人的手。
男子滿身都是鞭痕,連頭臉都沒有幸免,嘴唇乾裂,顴骨突出,已經快要看不出人樣了,精神極其萎靡不說,眼中也是毫無焦距的帶著死灰色,似乎已經沒有求生的意志了。
但是聞言之後,男子的眸光似乎微微亮了一下,而後緩慢的眨了眨眼,抬頭看了一眼那身形詭異的女人,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被綁在這裡折磨多久了,不過,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快要到了,如今這忽然升起的精神頭,只不過是迴光返照罷了。
只是,死之前他一定要弄清楚一件事情,嚥了咽乾澀的喉嚨,男子有氣無力的道,“我並不認識你。”那日,他上街去打探訊息,之後不知怎的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被綁在了這裡,無論他說什麼都沒人搭理,只是一直被鞭打。
詭異女子冷哼一聲,繼續用著刻意壓低的嘶啞聲音道,“你不需要認識我,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妹妹害死了我最心愛的人!”女子的聲音忽然拔高,帶著一絲尖銳,“而且還不待我去報仇,她竟然就死了!”
女子神經質的笑了起來,半響,才輕聲道,“既然妹妹已經死了,身為哥哥的你不是理所應當的來代替她贖罪嗎?”明明是輕柔不已的聲音,聽在外人的耳中卻是讓人背脊發涼。
就連一旁執鞭行刑的人都是心下一顫,將頭壓的更低了,生怕被那詭異的女人注意到。
男子一愣,須臾卻又露出恍然之色,原來是為了慕容絕!是了,像慕容絕那樣的天之驕子,得到一兩個女子的全心相待又有什麼好令人詫異的,沒人想給他報仇才顯得不正常吧?
只是,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死的如此的憋屈,嘲諷似的勾了勾唇角,男子毫不畏懼的直視著詭異女子,“你可知慕容絕是如何死的?”
女子身形一顫,沒有說話。
“是為了陌無雙!”男子接著道,“陌無雙掉下了那九死一生的裂縫,所以,你全心愛戀的慕容絕才會義無反顧的跟著她跳下去,殉情!”
“顧琦!你找死!”詭異女子猛然站起身來,手中的茶杯以極快的速度對著男子的腦袋砸了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茶杯砸中他的眼角,而後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只眨眼的時間,血液混著茶水流出,顧琦卻是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哈哈大笑。
女子身上寬大的斗篷無風自動,微微露出斗篷下那絕色的容顏,顧琦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