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前面有一座房屋。建在峭壁之上。裡面漆黑一片,但是有打鬥聲。我們想進去,但是卻尋摸不到任何門道。”一位探路的血殺回稟。
阿醜覺得稀奇:“如果不是有機關,不可能進不去。先帶我去看看再說,不行就挖地道,一定會有辦法的。”
峭壁上的石屋,看起來不大,但是異常堅固。
阿醜聽著裡面的打鬥聲。繞著石屋走了一圈:“都是用整塊大石壘成的,怕就怕地基也是。只要機關一下來。那麼沒有東西能進來,除了熱兵器。”
“什麼是熱兵器?”一個血殺茫然不解。
阿醜眯了眼:“石屋太小,如果用火藥炸,裡面的人勢必也不保,那是玉石俱焚的辦法。我在想能不能智取,引那神秘人出來。”
血殺沒有主意,全聽阿醜吩咐。
阿醜在原地踱步,思索著那神秘人最在乎什麼。
控制皇上,或者說,讓皇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死。這樣的目的,從根本上來說,也是為了權力。能得到權力,或者能控制皇上,還有什麼呢?
朝堂之上,只有四王爺和太子兩股敵對勢力。如今橫空出世的這一股在暗處的,令她想起當初壽陽八公山的那一撥人。
會不會是一撥的?
阿醜心中有了主意:她決定賭一把!
“聽說,你很想知道光明劍怎麼才能得到?”阿醜高聲叫嚷。
石屋內的打鬥停了下來。
“你若是這輩子都困在石屋裡,”阿醜掂了掂手中輕鴻劍,這把劍當這是好劍,輕如鴻毛,卻又十分銳利,而且容易藏匿,“那就不可能知道了!”
神烈山的山崖,陷入一片靜默。
良久,石屋的門開啟。
神秘人飛出,夏翌辰緊隨其後。
神秘人立刻就把阿醜虜了過去,卡住脖子:“聽說你知道光明劍怎麼拿出來?”語氣危險冷硬。
阿醜看了看他紋絲不動的手,低笑了一下:“你們怎麼會把一把劍看得那麼重要?”很是不以為然。
神秘人獰笑:“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夏翌辰,你看好了,你要是過來,她的小命可就沒有了!”
徐徐靠近的夏翌辰放緩腳步:“你要是殺了她,你也不可能知道什麼光明劍,在什麼地方。”
“哈哈,”神秘人大笑,“這我當然清楚!何況,她不是我想殺就能殺的!”
阿醜面紗下蹙了眉:不是他想殺就能殺?莫非,這個人知道她受傷自愈的秘密?
這下,情況似乎更復雜了,這群到底是什麼人?從淮南的軍營,到壽陽的山賊,到京城太醫院,處處都是他們的勢力。光明劍,還有她自愈的秘密……
“你到底說不說,好容易找到個機會讓你主動開口,你怎麼不說?”神秘人掐著阿醜脖子逼供。
阿醜喘息幾下,冷笑一聲:“我壓根不知道光明劍是什麼勞什子!”
神秘人抓起阿醜的衣領,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你耍我!”
阿醜看著他怒不可遏的樣子,右手衣袖中的輕鴻劍突然飛出,扎進他胸口。
神秘人反應過來,偏著避開了一下,所以沒有正中心臟,但這傷口很大,也夠他受得了。
夏翌辰見狀急忙上前拉過阿醜,將她從神秘人手中救出來:“你沒事吧,何苦設這麼大一個局讓他出石屋?”
阿醜看了看手中輕鴻劍上的鮮血,喘著氣:“我沒事,他們所謀甚大,我不用大一點的誘餌,怎麼可能讓他心動。趕緊把他抓起來,防止他自盡!”
血殺們聞言就要上前,突然一陣地動山搖,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好你個阿醜,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莫非也太小看我們了。你在的地方正好是那個位置,等下就嚐嚐天不為天地不為地的滋味吧!”神秘人一聲狂笑。
接著血殺們眼睜睜看著眼前石崖消失不見。
周圍陷入一片混沌。
阿醜從迷濛中醒來,睜開雙眸,著實嚇了一跳。
天不為天,地不為地,這情景果真如此!
她所在的腳下一片虛空,淡藍色,似乎有光,又似乎,並不是十分明亮。
如果是心智不堅定的人,肯定會產生極大的恐懼。腳下虛空,那感覺就像從高空中馬上要摔下去一般,十分考驗人的心智。
好在阿醜是從現代來的,坐在飛機上向下看,在雲層厚重的時候,也不過如此。不同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