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去。”
“不帶點餘財過年,不吉利。”
最後果然只有傅聽跟季景天跑去洗頭,院子裡只有齊大爺跟傅聽夏的房間取了暖,所以兩人自然就在傅聽夏的房間裡洗頭。
傅聽夏給季景天燒好了熱水,又取來了新‘毛’巾,等季景天洗好了頭,他才給自己倒了點熱水,剛要將‘毛’巾丟進了水裡,卻被季景天接了過來。
傅聽夏剛要抬頭,季景天就將他的頭按下去,將他的襯衣領子塞了進去,拿起‘毛’巾給傅聽夏洗起了頭。
季景天給傅聽夏洗完之後,擦到半乾,就抬起微溼冷的手指從他腦後髮尾處沿著脊椎一路向下滑,微冷的溼意接觸到溫熱的面板,肌膚立刻就‘激’起了小顆粒,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
傅聽夏本能地抬起了頭,髮梢處的滴水順著他的臉龐滑落,然後沿著他修長的脖頸,又從他的衣領處滾落了進去。
兩人對視著,傅聽夏看見季景天黝黑的眼眸,聲音微顫地道:“不行,萬一他們上來找我們。”
“那你就主動點,那樣會快很多。”季景天彎腰將傅聽夏抱起來然後放倒在棉被之上。
“季景天……”
季景天‘吻’住了他的‘唇’,沙啞地道:“像我叫你那樣叫我。”
“景天……”傅聽夏只說了這兩個字,後面的話都淹沒在了季景天的舌尖。
也許是因為隨時都會有人上來這個刺‘激’,果然他們比平時更快地進入了□□,傅聽夏沉寂在□□過後那刻疲軟裡的時候,他聽見季景天在他的耳邊說:“我愛你,聽夏。”
傅聽夏的眼眸劇烈地顫動著,隔了好一會兒,他才能掉頭去看季景天,季景天正看著他,傅聽夏知道他在等著他的回應。
“我,我……”傅聽夏想說我也愛你,季景天,可是又說得無比的艱難,還沒等他這句話說出口,方海在下面喊道:“聽夏,有人找你。”
傅聽夏連忙起身,季景天的眼眸微微一暗,也低下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
等傅聽夏端著水盆下樓,就看見一個身穿貂皮襖的‘女’人站在院子裡,正皺眉打量著周圍,傅聽夏自然認得這個‘女’人——他的小姑傅清泉。
傅家在京城裡一直算得上是旺族,不過到了傅聽夏爺爺那輩就敗落了,家裡是面子大於裡子,一直到了傅清石回京上臺,傅家才重新又緩了過來。
也許正因為如此,傅清石有多麼愛權,傅清泉就有多麼愛財。
“我剛好值班的時候碰到這個阿姨,她說是你母親的朋友,我就給帶過來了。”寢室室長老大開口道,今天剛好碰上他值班,因此沒有跟著眾人一起過來。
方海他們看見傅清泉都吃驚不小,因為傅聽夏用的,吃的,雖然不是很寒酸,但也能看出就是個尋常的鎮上男孩,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傅聽夏的母親會認識像眼前這個‘女’人這般,一看就是個很顯貴的人。
傅清泉似乎也沒想到傅聽夏的屋裡人居然這麼多,在他的印象裡傅聽夏根本就是個沒有任何朋友,沒有任何‘交’際,整天畏縮在角落裡的小耗子。
可如今天這個小耗子,不但讓家裡所有的人都在為之傷腦筋,居然還學會了招朋呼友,傅清泉不得不承認,她的確對傅聽夏走了眼。
她的目光落在眾人的臉上,雖只輕輕一瞥,但很快就斷定沒什麼有份量人家的孩子,才掉過頭來對傅聽夏笑意盈盈地道:“聽夏啊,過年我給你送了點東西過來。”
傅清泉說著,‘門’外就有人陸陸續續地往裡捧了不少盒子,傅清泉伸出保養得宜的手指了指院子裡的石桌子道:“東西多,就放那吧。”
“不知道你有什麼事?”傅聽夏掃了一眼那些堆成山的禮盒淡淡地問道,傅清泉這對夫‘婦’可是個一‘毛’不拔的人,能讓她拔上一根汗‘毛’,證明你那裡至少有賺到十倍的價值。
“我們出去談談吧,你這裡客人多,也不方便。”傅家的人絕大部分都是俊男美‘女’,傅清泉也是身材高挑,面板白皙,即使她不是真得比傅聽夏這群人要高,但也能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場。
方海他們都只不過是從城鄉十年苦讀才考上京城裡來的男孩子,至好的也就是方海這樣的出身,可都沒見過什麼世面,因此都被傅清泉給鎮住了,‘挺’熱鬧的院子立時變得鴉雀無聲。
傅聽夏不想她在這裡敗壞了所有人的興致,便說了一句道:“那就在‘門’邊的北屋說話吧。”
傅清泉見傅聽夏眉‘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