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瑤拿起面前的紅酒,卻突然聽傅君浩道:“他來了。”
傅君瑤一抬頭,手上的紅酒杯不小心一灑,就把紅酒給灑在了胸脯上。
宋建民推開了包廂的門剛好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旖旎的畫面,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郎,溼了半個胸脯,若隱若現地把她那姣好的胸脯輪廓給顯了出來。
傅君瑤看見宋建民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緊盯著她的胸脯本來正要發努,但轉念一想卻又語調親和地道:“你就是宋建民?”
宋建民連忙道:“我就是。”
“坐吧,不用見外,說起來我們也算沾親帶故。”傅君瑤說到沾親帶故四個字的時候有些本能的厭惡,但為了更深的目的,也只好隱忍了下去。
宋建民依言坐到了沙發上,傅君瑤又親自給他倒了杯酒,然後遞了過來,宋建民接過酒杯的時候,感到那隻白皙滑嫩小手輕輕一碰,幾乎都有些把持不住,差點把酒杯給打了。
傅君瑤眼底裡閃過一絲鄙視,道:“今天把你叫過來,是想像你打聽一些事情。”
“不知道傅小姐想知道什麼事情”
“你知道俊楠哥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嗎?我也沒旁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他最近為了教參則心煩。”
宋建民猶豫了一下,傅君瑤從自己的小包裡取出了一疊錢把它推到宋建民的面前道:“我知道你在京城多有不便,大家……親戚一場,別見外。”
宋建民看了一下那疊錢,眼裡露出一絲貪婪之色道:“我,我怎麼好意思要傅小姐的錢。”
“我不是說大家都是……親戚嘛!”
宋建民還是有些猶豫了片刻才道:“錢我倒不是要,不過不知道明年我還有沒有機會上醫學院呢。”
傅君瑤眼底閃過一絲不愉,心想這個宋建民也末免太貪了一點,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會找機會跟外婆說的。”
宋建民連忙道:“是,是,那讓傅小姐多費心了。”
“說吧。”傅君瑤有些不耐煩地道,“俊楠最近忙什麼。”
宋建民想了想道:“原先生最近似乎有一件大事要做,給好多個做融資的人見了面。”
傅君瑤與傅君浩的背脊立時都豎了起來,問:“知道是什麼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隻有金秘書能知道一點。”
傅君瑤低聲道:“他剛從清水縣撤出來,沒道理這麼快就需要融資,除非他另有一個大專案。”
“俊楠哥有大專案怎麼沒跟我們說。”
傅君瑤白了他一眼,沒理會他,而是對宋建民道:“就這些嗎?好像沒什麼價值啊。”
宋建民想了想又道:“除了這個之外,原先生一直在讓我們跟蹤一個人。”
“傅聽夏!”傅君瑤腦中一閃脫口而出。
宋建民點頭道:“是的。”
傅君浩不解地道:“俊楠哥跟蹤那個小賤人做什麼?”
“不清楚,原先生只關照我們把傅聽夏做過什麼,見過什麼人都拍成照片給他送去,具體為了什麼而跟蹤他,他沒有說。”
傅君瑤用指甲掐著自己的掌心,原俊楠是什麼開始對傅聽夏這麼上心的,上心到要派人專門跟蹤他,這絕不是個簡單的問題。
“你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傅君瑤緩了緩心神柔聲道。
宋建民出了門,摸了摸包裡的那疊錢,再回想一下那隻白皙柔嫩的小手,頓時便覺得連日裡的陰鬱一掃而空,心情好了起來。
屋裡的傅君浩問傅君瑤:“你說俊楠哥是不是在那小賤人身上發現了什麼要,要不然怎麼會特地派人跟蹤他?”
傅君瑤輕咬了一下紅唇,穩住了七上八下的內心,卻什麼也沒跟傅君浩說,只瞥了他一眼道:“報道那件事你做得怎麼樣了?”
“我不是買了很多報紙放燕津學院去了嗎,傅聽夏不是開始臭了嗎?”
傅君瑤看了一眼傅君浩沒好氣地道:“你又想這麼不痛不癢的結束了?難怪你每次都讓這小賤人搞得又翻身再起。”
“那你的意思……”
“把這個報道再挖下去,叫記者到燕津學院去採訪,傅聽夏不是一直跟著魯伯成到醫院去嗎?那證明他一定曠了不少課,就讓咱們的人去質問憑什麼傅聽夏可以受特殊待遇……”傅君瑤眼眸了裡閃過一線陰狠道:“讓校方承受壓力,傅聽夏的日子才會更不好過,從此一蹶不振。”
傅君浩立刻省悟,心領神會地道:“說得是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