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整個人癱倒了地上,她以為整件事情的後面有巨大的利益後臺在支撐著,現在才知道她被人耍了,還是被一個她從來看不起的鄉下男人給騙了。
宋建民走近一輛黑‘色’的轎車,車窗玻璃被搖了下來,宋建民立即湊近了道:“原主任,我已經按你說的話說,把原家摘了出來,現在傅君瑤只以為是我利用了她報復傅聽夏,絕對想不到我是您派去了。”
原中則在車裡面抬頭看了他一眼道:“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我看你也是人才……明年就去京醫大讀書吧。”
宋建民一臉的喜出望外道:“是,原主任。”
直到黑‘色’的轎車完全沒了蹤影,宋建民臉上那份喜悅才逐漸退去,他看了一眼四周,才閃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這是一處‘陰’暗‘潮’溼的地下室,到了這裡宋建民才算整個人放鬆了下來,他拉開外衣,‘露’出裡面一隻被膠帶紙粘著的卡帶機。
宋建民將卡帶機從衣服上扒拉了下來,將上面的膠帶紙扯掉,往前倒了一下,然後按鍵播放,只聽裡面傳來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我看你也是人才……明年就去京醫大讀書吧。”
雖然裡面有沙沙聲,但是由於距離很近,所以原中則的聲音還是被很清晰地錄了下來。
宋建民的臉上‘露’出‘陰’狠的笑容,道:“媽‘逼’的,你們這些有錢人他媽的沒一個是好東西!”
他宋建民先是跟著傅君浩,結果他為傅君浩做了很多事,傅君浩什麼諾言也沒兌現,幫了傅君瑤倒差點送了半條命,他們以為他是條狗嗎,誰都可以一句話就讓他宋建民賣命,他倒要看看到底誰最後像條狗。
原中則說的宋建民可不敢相信,搞不好原中則正想著用什麼法子把他滅口。
宋建民把磁帶從卡帶機中取出,心想要不然乾脆訛詐一筆錢遠走高飛……想到這裡,他拉開‘抽’屜從裡面又取出傅聽夏那張照片。
他看著傅聽夏穿著白大褂站在陽光裡,宋建民滿面‘陰’霾地想:我都還沒看見你倒黴呢,怎麼能走?
葉麗滿面是汗地跑到傳達室問:“魯,魯教授的信來了嗎?”
“魯教授的信?”傳達室的大爺戴起了眼鏡道,“怎麼葉大夫你來取啊。”
“啊,我剛好下來有事,魯教授就讓我幫忙取信。”
“倒是剛好送來了一封信。”大爺拿起本子道,“你籤個名吧。”
葉麗一看見那個信封,好像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拿起筆草草地簽了個名,就將信取走了,一拿到信她就將它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她推開‘門’,閔文秀看見他小聲地道:“秦主任去開會了,好像這次真得風‘波’不小,連魯教授都要被整治了,上面要揪他搞副業的事情。”
“魯教授是技術轉讓,堂堂正正的,這有什麼好說的。”
閔文秀道:“這是存心要整人了,什麼不都是個藉口嘛,就說聽夏那件事,你覺得合理嗎?本來想著魯教授能保一下聽夏,現在看來他連自己也保不住了,最近心外的主任蹦躂的不要太厲害,這是看上魯教授的副院位置了。”
葉麗的面‘色’有點不太好,說了聲:“我去趟衛生間。”
她拉開了格‘門’,將‘門’鎖好,把信從裡面取了出來,拆開信將裡面的信取出看了一眼就撕成了碎片,然後又從信封裡面取出一保自封袋,看著那片燒剩的殘片,她將頭靠在了格子‘門’上。
隔了一會兒,整理好了情緒,她將自封袋又放回自己的口袋,拉開了‘門’沒走幾步,就聽人說道:“葉麗,跟我來趟辦公室。”
葉麗轉過頭去微愣道:“周院長……”
“跟我來吧。”周顧說著就領頭朝著前頭走了,葉麗猶豫了一會兒就只好跟了過去。
俱樂部的‘侍’應生端來了兩杯酒,原俊楠接過了一杯,順手遞了一杯給方連雲,道:“沒想到出去了幾天,這裡就熱鬧成這樣。”
方連雲接過酒杯放過一邊,拿起球杆道:“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傅聽夏擋了這麼多人的路,一定會有人收拾他的。我想傅聽夏這會兒,一定會後悔不已吧,人就是這樣,沒有跟現實相碰的時候,會以為自己跟別人多麼的不同,可是隻要同現實撞一下,他就會發現自己說不定會跪得比別人還早。”
原俊楠笑了笑還沒有回答,就看見季景天沉臉從‘門’走了進來,他徑直地朝著原俊楠走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道:“是不是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