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口時,沈槐將口袋裡用衛生紙包裹住的鑰匙掏出來,遞給周讜:“房門鑰匙。”
未規避不必要的麻煩,他解釋道:“下午兩三點我去了雲鶴高架橋知道了兇案,就提前過來了解情況。諾,原本鑰匙就放在這個膠鞋裡。”
警局三人組一同將目光放在門口髒兮兮還散發著臭味的膠鞋上,沉默不語。
良久,女警官曉曉抿嘴,艱難道:“難為你了。”
他們開門進去搜證,沈槐則倚靠在門口,將目光停留在三樓的其他租客身上。警察上門這麼大的動靜,好奇的租客都或多或少地出來檢視情況。有開著門露出兩個拳頭大小偷偷摸摸檢視的,有光明正大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也有站在走廊盡頭三五人圍在一起絮絮叨叨嘀嘀咕咕的。
沈槐見到了隔壁的青年,好奇上前詢問:“你知道307號房的張鐵嗎?”
青年羞澀地點頭:“知道,他和我是一個工地上的,但是我們不熟。”
沈槐若有所思地點頭,又詢問:“你們同一個工地的人住在這裡的多嗎?另外你知道張鐵有什麼關係特別好的朋友或關係特別差的對手?”
青年歪著腦袋思考良久,憨厚一笑,搖搖頭:“好像沒有。對了他咋啦?是不是犯啥子事了?我也不曉得他有沒有朋友,不過平常他和王哥他們比較近,因為都是一個組的。”
“哦哦對了,我們這邊有蠻多像我們這樣在工地幹活的。”
“307號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