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蹲在玄關處,雙眼放空,聽著周美娟的控訴。
周美娟說:“我記得是6號晚上十一點多,我過來找他說一點事,但中途我們倆不歡而合。我承認我當時說了一些威脅他的話,但隨後我腦袋一疼,整個人就暈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時,就看見了你。”
沈槐蹙眉,嘴裡的棒棒糖咬的咔咔響:“腦袋疼……什麼疼……”
“怎麼了?”聽到他幾不可聞的嘀咕聲,李事理微笑著詢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沒事,就是腦袋有點疼。”沈槐笑容很燦爛,“就好像被人從後頭打了一悶棍一樣。”
李事理:“……”他又沒忍住控制自己的表情,這會兒就顯露出幾分詫異來,笑著說,“我深入研究馬克思主義這麼多年,自從遇到你,總感覺自己也變得有些神神叨叨。”
沈槐唇角微微一動,笑:“可能因為我是靈異編輯吧,所以總忍不住探索更多的靈異選材。”
“問心無愧才不信鬼神嘛!”
李事理決定暫時不要理這個人了,總感覺跟他說話,自己幾次沒崩住情緒。
周美娟這會兒也在瘋狂地回憶,若是自己死了但李事理卻逃脫了法律的制裁,她死都不能安心的。
本來她還想保守一些秘密,但瞧著今天這陣仗,警察們什麼都沒找出來,若是唯一一個能看見她的人也放棄了,那她的死亡就真的被蓋棺定論,她還能做什麼呢。
連聚魂都做不到的人談何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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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說來話長。”周美娟沒忍住嘆了口氣,